女生泛起笑，打算过去抱抱他，恰好这时房门被人敲开了。

    『心上的人儿，有笑的脸庞，他能在秋，给我光。

    汐曼指着关上的房门，对鐘度笑嗔：「这个丫，留洋这些年还是没有个。」

    叶瑾时用手遮住双，一边喊着：「非礼勿视！」一边退房间。

    一时之间，汐曼已经跃升为当时亚洲最有名的歌星，人气居不，多少歌迷毕生的愿望就是来到上海滩的大街上踅踅，只为有朝一日在此能巧遇她一面。

    是日，鐘度谱了新曲要来给汐曼瞧瞧，汐曼看了看仍觉有不妥的地方，便提来要他改，两人便窝在汐曼的小休息室里各自坐着彼此的事。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鐘度錚錚琮琮地弹钢琴试音写词，汐曼则是在沙发上翻着报纸，嘴里无意义的哼哼小调，想起来就抬看一男人在什么。

    曾有十里洋场称的租界现在像一个孤岛，不少留的外国人却因此成了汐曼的歌迷，但苦于不諳中文无法理解词意。因此鐘度特别填了英语版本，供外籍人士传唱。

    汐曼想起叶瑾时电话里提到的恋徵兆，她曾经不相信那些象的形容词会发生在自己上，此时，伴着渐的心，她只能一一败倒。

    然后她转过去，似笑非笑，「这首歌写给我的？」

    鐘度笑了一。

打量这个不觉已经陪伴她许久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她许多，嘴很薄，但是形非常好看，笑起来尤其，且眉目疏朗，比起初见时少了几分少年义气，整个人更加成熟稳重了。

    同时，一首〈玫瑰啊玫瑰〉红遍了整个中国，汐曼独特的嗓音透过收音机现在各地。烈的节奏及特殊的唱腔势地佔据了人民的脑海，加上海报、电影等宣传，大街上踅过去十之八九都是以这首歌作为背景乐。

    「写好了，曼儿，瞧瞧吧。」鐘度说，汐曼伸手过去接过谱。前者这时跟着弹起曲的调，汐曼看着歌词跟着和：「心上的人儿／有笑的脸庞／她能在秋／给我光」

    那年秋天最大的新闻莫过于名歌星汐曼与前学生领袖鐘度往的事实，眾曼粉在知悉这件事后简直要哭倒城。

    汐曼看着许久不见的叶瑾时那张像是被雷劈的脸，拿起手帕掩住笑，「怎么着？天上掉个林妹妹吗？」

    她想着想着，对着镜笑了来，在鐘度尚未反应的那刻，吻上他的。

    「曼儿你也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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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来你也没有变啊。」

    心上的人儿，有多少宝藏，他能在黑夜，给我太。』

    「一般来说，我不会很轻易地相信一个人，」汐曼退了回来，睛亮亮地对男人说：「但是如果你说你也喜我，我会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