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确实是自杀，却又是被人引导。

    盒里面装着“鬼牌”。

    这是一个等待被拷上手铐的姿势，她知自己犯了罪。

    迟小突然抬起双手，并拢平伸，“你们带我走吧。”

    明恕拨通了萧遇安的电话。

    方远航看向明恕。

    明恕让方远航先带迟小上车，自己在房间里多待了一会儿。

    警方曾经在三人家中搜查过，“鬼牌”都不完整。

    明恕，这说得通。

    明恕说：“原来是被你拿走了。”

    明恕轻声：“给她上吧。”

    林皎本不打算杀死吕，但迟小暴了，吕活着，他们的计划就会败，所以他必须抓时间，解决掉吕，并利用吕期在外旅行这一製造吕失踪的假象。

    迟小说：“是我在乔雪华、历思嘉、吕家里偷的。我……我很擅这事。”

    方远航说：“这些是……”

    “我想将它们发在论坛上，警告那些想要购买‘鬼牌’的人——这就是作恶的场。”迟小说：“但我不敢，你们会找到我。”

    “林皎需要的只是一个帮他报復的‘工人’。”萧遇安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文件，大步在走廊上走着，说话间朝路过的队员了，“至于这个‘工人’是不是林忠国当年救来的女婴，其实没有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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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来，他不用脏自己的手，就能够惩罚那些购买“鬼牌”的恶人。

    迟小刚才的坦白其实没有什么漏，态度也足够真诚，但是一些细枝末节还是令他不得不在意。

    “哥，我突然有个猜测。迟小可能本不是林忠国当年救来的女婴。”

    十分钟之后，迟小来，怀中抱着一个盒。

    可是有了沙，必然不如原来顺。

    明恕没有问是什么，“去吧。”

    方远航心中五味杂陈。

    可黄妍被林皎所杀的可能不。

    就像是齿正在严丝合地转动，但里面突然混了一颗小小的沙，不影响齿转动，外面也看不来。

    “等一。”迟小突然：“我能上楼去拿一东西吗？”

    “是我的错。”迟小泣着，“我没有好，吕好像发现了我。”

    那他没有理由对吕动手，更别说黄妍那死法。

    林皎是心理专家，这是他最为擅的“杀人”方式。

    狂狼（23）

心的恐惧去营造一难以逃脱的恐怖氛围，此以往，人的神会崩溃，以一外人难以理解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