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存生是个习惯扮演红脸的警察，他很快开始在审问室里和翟已非称兄弟。

    洛思微问：“你和他那么说，他就相信了？”

    洛思微继续问：“那随后被扔去的第二个人呢？也就是沈丽丽。”

    这段时间，葛文峰回答上来了一分的题，可他标注不抛尸地的地理位置。

    翟已非闷着烟：“当然，我也不否认我喜她，她想要什么，我就帮着她，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

    “我对老人们很好的，其他的老人都是快不行时打急救电话，在医院里病逝，有正规的程，拉去火化。唯有乔姨，我照她的遗愿，把那张津贴卡留了来。”

    霍存生叹气：“我估计，就算是房东同意你把房改为群租，也不会愿意你把房租给那么一群老人。”

    观察室里，迟离同时也在注意着其他审讯室里的展。

    翟已非说着，睛逐渐红了，一边是罪，一边是。

    “不，我不是那么肤浅的人。我帮助她，是因为当年我刚到东澜的时候，被包工骗了，又被房东扫地门。大冬天的，我没有地方住，当时我走到了红叶养老院的门，听到里面的老人在唱歌。我在门听了好久，觉得那歌声简直就是天籁，什么合唱团，唱诗班的都比不了。”

    目前还在审问的除了齐茉雪还有那个二房东翟已非。

    齐茉雪说到这里叹了气：“可后来，一直没有人找来问我们，也没有人发现沈丽丽的消失。我忙于工作疲于生活，渐渐的，这件事没有像之前那么折磨我了。”

    “那时候乔姨快死了，她说照她老家的习俗，人死了要土，不能火化，然后她也知，我们需要她的那一份龄津贴，只要她的尸不被人们找到，我们不去开死亡证明，她在系统里就可以一直活去，她的津贴也就可以被其他的老人所用。”

    霍存生问：“那抛尸的地方呢？”

    霍存生苦婆心：“我看的，你喜那女人，也是啊，一个漂亮，能又善良的女人，你们俩个人又都是单，我觉得这事可以理解。”

    老人的卫生环境相对较差，加上随时会死在房里。所以当房东发现了这个问题，一定会和老人以及二房东产生争吵。

    “我把我知的，都告诉你。人都是我杀的，第一个女房东沈丽丽，我怕她把老人群租房的事去，就把她给杀了。当时我拿了个枕压在她上，她用手不停地扒拉着我的手臂，想要挣扎开来，我还是杀了她。”

    齐茉雪低用纸巾了手：“也许他猜到了，但是他没有说什么。”

    “她倒去的时候，磕到了桌角，开始她还在叫着，‘杀人了。’我就骑在她上，用枕捂住她的嘴，过了一会，她就不动了，我当时想要救她，可是来不及了。我叫来了翟已非和他商量。他是二房东，如果沈丽丽死的消息传去，他也脱不了系。我想到了那个坑，就让翟已非帮我，把她也扔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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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思微继续问：“关于那个抛尸井，你是从哪里知的。”

。他有一辆小轿车，曾经帮我抛过尸，不过他只过这么多了，我骗他那些事都是意外。”

    嫌疑人招供，倪湘明显松了一气。

    齐茉雪了一气，抬起看向面前的女警：“是乔姨，也就是乔相君告诉我的，她在年轻的时候，在附近工作，她知当时为了勘探地形，留了那井。”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杀人经历。”

    “齐院来看到了，让我借住了一段时间。当时如果没有他，我大概就在那个冬天冻死了。后来齐茉雪找到了我，我就想要报当年的恩。”

    和之前的史应翠一样，葛文峰踌躇了好一会才嘴动了动：“是……齐茉雪。”

    “当时她大声地咒骂，说那些老人是老不死的，脏了她的房。还说老人们会死，会把她的房变成凶宅，她让老人们去。当时她开始动手用扫把打那些老人，还一边大叫着要找业找警察，我班正好过去看望老人，正好看到了这一幕，我怕她发声音惊动邻居，就去捂她的嘴，不让她叫。”

    这是房东与房的使用者间不可调和的矛盾。

    在激烈的争执之中，最初的杀戮就产生了。

    “她是我杀死的第一位房东。她是个有些脾气刁钻古怪的中年女人，虽然把房租给了翟先生，却总是不放心。有一天，她拿了钥匙，自己过来看，结果就看到了老人们住在里面的景象。”

    “如果你是凶手，本不会记不清这个关键问题。”倪湘质问他，“你必须说实话，谁才是真凶？”

    “因为怕她失踪的事被别人发现，我们就连夜搬走了。那一段时间我一直在惶恐不安，怕这些事被别人发现，经常晚上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