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提起元帅……”祝曜渊恍然回神，俯抱住钟文冉，“我们该走了，这事我们理不了。”

    祝曜渊一只手抬起来，挡住他的睛，另一只手开门。

    钟文冉在他的旁跪了，泪了满脸，一切语言都是苍白的，他为为oga而悲伤，为同样为oga的同胞们悲哀。

    两人走得很慢，谁都想回，却都不敢回，在这死寂的氛围中，钟文冉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见来电备注，是实验室里的同事。

    呼织，心如鼓，钟文冉突然伸手抱住祝曜渊的脖，将抵在他的。

    通风空间狭窄，两人挤一起，钟文冉完全在祝曜渊怀抱的罩拢之中，他们在黑暗中对视，听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这条路直来直去，本没有藏的地方，边跑还要注意脚步的声音，他们走通，钟文冉急促中一瞥，看见了通风。

    帝国中，oga向来是没有人权的，他们以为至多也就这样了，可从未想过，在这暗沉的地，这温顺、不堪一击的生，还要遭受这样惨无人的杀。

    钟文冉顺从地起来，他被祝曜渊扶着往回走。

    他，把手垂去，钟文冉几气，闭上，再睁开时，已经平静了许多，声音轻颤：“你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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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曜渊摸摸他的，眸一片沉。

    是因为他们弱小？好欺负？

    正巧这时祝曜渊也看见了，推他去，自己也挤了去——

    门打开的瞬间，他的手僵住，几乎要后退着再把门关上，钟文冉闻到了比先前烈好几倍的味，轻轻将祝曜渊的手拉来，而后震惊地了。

    熟悉的声音便不再说话了，再过片刻，他们准备来了，祝曜渊直起，拽住钟文冉的手往回奔。

    等那两人走远了，他们从通风里来，往尸所在的房间走，此时已经完全寂静，只有他们的息、脚步声。

    另一个则是完全陌生的，声音懒洋洋的，“了问题，这实验死人才正常，就是可惜了这些o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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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那群废罢工，哪用得着我？”陌生的声音冷笑，“别转换，逆天而行，这么大的研究，成功路上难免需要垫脚石，这也是元帅给我的特权，罢工？呵。”

    是谁杀了他们？为什么杀了他们？

    祝曜渊伸手要推门，钟文冉却突然拦住，：“是……死了很多人，对吧？”

听不真切，一时想不起来。

    祝曜渊不知，但是在成堆的尸骸当中，他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甜腻的信息素、烈的血腥味，源源不断的钻他的鼻腔中，叫他几乎呕吐来。

    只见映帘的堆成座小山的尸——他们大都睁着睛，面颊瘪平，生前纤的手指柔顺地垂来，脖被破开了个，血痕已经涸，鲜活的血已经不再来。

    那个熟悉的声音沉默片刻：“你准备怎么理这些尸？”

    就在此时，他的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那个熟悉的声音，很像他认识的一个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