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礼拜后，康鸿约我见面。

    「我听小说，你最近跟一个女生有发展。是孙嘉芹吧？」

    我没有回应，觉到心里某个地方已经死去。

    「听说她一开始是你的病人，你应该还记得我念书的时候喜她，所以才说不，对不对？」

    「你都知了，何必问我？」

    「你们发展到哪里？」

    「我们常常一起过夜。」

    他倒一气，然后问：「你她吗？」

    。

    但我知，你比我更适合她。

    那原本是属于你的，就像芷萱妈妈应该属于书妍。

    一想到这里，手脚冰冻般僵直。

    「我不知。」我听见自己回答。

    「那我可以追她吗？」

    「你不需要徵求我的同意。」

    「好，都讲开了。我们走吧！」他起穿起外。

    「去哪？」

    「你还记得你们班的小蔡吗？他最后选了神科，在附近开诊所，我已经帮你掛号了。」

    我不悦地皱起眉：「谁跟你说的？我们科要求我看诊的事？」

    「小跟我说你在手术房倒后，我打电话跟婕琳打听的。」

    「你不要多事，我没事。」

    「你是白痴吗？你多少心血才坐到这个位置，我不会让你白白把自己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