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什么都没有，只是站在原地，沉默地看着对方。

    我跟学站得很靠近，大约只有三步的距离，大约是伸手就能拥抱彼此的距离。

    走房间，经过医生的桌时，他还对我一莫名的微笑，好像在对我说：“我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我指了指角合的伤，这辈最心虚的微笑。

    我们两人在这个时刻，不知为何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明明彼此关心，却连关心的提问都说不。

    护士将针，又另一个针。此时此刻，麻醉药已经发挥功效，我觉不到痛楚，只觉到针和线不断的。

    学皱着眉，凝视前的我。神看来很心痛，却没有捉着我的手，也没有如往常抚摸我的。

    我躺在病床上，还能听见寂寞与无阻的声音回盪于房间。学哥哥刚才的心或许也是如此的。

    【别怕，我在。】

    不过五分鐘的时间，合的动作结束。

    “一都不痛，真的。”

    学没有伸手拥抱我，我也没有主动牵起学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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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这是心痛至极的表现，即心痛又自责，才会将自己安我的权利都剥夺。

    悬在半空中的心彷彿找到了归属，迫着自己回想与学的甜回忆，好从这些甜得到力量。

    我故意用轻松的语调回应学的问题，还上天真无邪的笑容，好让学真的放心

    推开急症室的门，学立刻朝我走了过来，却是我先开的。

我的招数。

    越是明白学的心思，越是心痛。

    锋利的针右，刺痛的觉蔓延开来。我不自觉地皱着眉，没过多久，便觉有注，于球周围游走。

    放在袋的电话震动了一，我掏电话，发现是学发来的信息。

    那个时刻，大约是我们之间最遥远的距离了。

    “没事啊。”

    我地了一气，咬着，无法脑补接来将面对的况，只是幻想着自己穿着婚纱的模样。

    应该是麻醉药吧，我想。

    学明白我想安他的心，只是对我苦笑。

    “你没事吧？”

    那也是我第一次会“白谎言”。

    护士在眉与眶间了酒，冰凉的觉散开来。

    “嗯，没什么大碍。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