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午饭，柔垫就送到了，很快整理好，兴奋的程曦上就去换了衣服。

    「为什么学柔？」顾言默拿起新买的柔服，学着程曦穿。

    「小时候天明常被欺负，学一可以防，又可以吓吓那些欺负人的人。」把腰带扎好，程曦才撇过去，就哈哈笑了来︰「不对不对，左衣襟要在上面！这个穿错有不吉利啊。」

    「然后腰带这样扎，这个穿来，然后压住绕一圈再绑。」程曦直接走过去帮他调整好。

    「好了！我们来练习吧！」程曦的模样看得顾言默都血沸腾了起来。「不过我没学过，你教我，手不要太狠啊！」

    「你行的！」程曦幼稚的朝他比了一个讚的手势。

    「喂！」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仰天啸，了一大白牙。

    站上场，程曦不再开玩笑：「柔其实很好用，我教你一些简单防的吧。」

    摆好架势，一脚在前一脚在后，顾言默全程像个优秀的学生跟着他。也不愧是有跆拳基础，顾言默学得特别快。

    「被摔的时候一样要用护倒法保护好自己啊。」经过程曦无数次叮嚀之后，教学终于行到可以比试两招的程度

    其不意的右脚从两中间一绊，顾言默的重心一被打，重重地侧摔了去，接着他就被压在了地上动弹不得，「不要掉以轻心啊。」距离很近，程曦揶揄的每一个字都准确的吐在顾言默脸上。

    「再来一次。」被说得顾言默不想认输。

    可是黑带哪是那么容易赢过的呢，半个鐘后，两人双双大汗淋漓倒在地上。就在顾言默又要喊再一次的时候，程曦艰难的声阻止了︰「等等，先，休息一。」

    空间里的气息很舒服，顾言默没有说话，沉默到程曦以为他累到睡着时，顾言默突然一个翻，猝不及防地圈住了他的脖。

    「！！你太诈了！」程曦故作生气用力地朝他的背捶了一拳。

    松开他，顾言默撑在程曦上，用和刚刚一样近的距离说：「这叫兵不厌诈！不要掉以轻心啊！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