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什么都没，又成了恶人一个！

    “二哥给我吧。”他从二哥手中接过这半幅面，朝外祖母，“日后二哥别带了，我来严州的时候带，外祖母满意了？”

    外祖母自是气得拍桌。

    他拿了面，在外祖母的连翻声讨中了苑落。

    后，是二哥安外祖母的声音。

    他那时自是年轻气盛，觉得外祖母偏心，心不舒服的劲儿过不去。可事后了盛府，又恼火叹了叹，怎么又同外祖母争执上了，分明起初不是这个心思，忍一忍不就好了？

    外祖母年事了，他分明是想她才来严州的。

    又不是来气她的……

    柏炎低，心中暗自立旗帜——回来严州，便是外祖母指着他鼻数落不是，他也不要同她老人家再呛呛了。

    青木上前，“侯爷，这面……”

    他看了看，“二哥的，留着吧。”

    青木接过，莫名看了看，又问，“侯爷，回京吗？老夫人在遣人打听你行踪了。”

    柏炎笑笑，“你告诉她不就好了？反正你不告诉她，她也能知。”

    青木嘴角了。

    “我去平城看看四哥。”柏炎跃上，“反正也顺路。”

    青木也跃上，“听说苏将军要升迁了。”

    柏炎笑笑，“四哥为人稳妥，升迁是迟早的事。”

    严州到平城路途其实不近，他与青木连骑了几个昼夜未停，累了就在溪边饮歇息，困了就在树上小寐，这才接连了甩掉了几波打探他行踪的人。

    他不想带一堆尾给四哥添麻烦。

    但去平城这一趟是对的。

    父亲和兄过世得早，二哥又在严州同外祖母一起，与他说不到一去，四哥能给他不少中肯建议。他喜同四哥一，四哥与他没有利益纠葛，甚至在军中的升迁都不要他过问，却同他心，大凡他心中有苦的时候总会想来四哥这里。

    譬如，好容易征战回来，本想去见见外祖母，又闹得飞狗一场。

    四哥听过却笑不可抑。

    本是在一饮酒，结果四哥家中来人，说小不见了，家中都了。

    他见四哥神都张了。

    他知晓四哥很疼这个女儿，他未曾见过，却听四哥说起过，是个不怎么省心。

    他亦好奇，怎么个不省心法。

    有他那个四弟不省心吗？

    不过四哥家中有事，他不便多留，早前也在府中见过老夫人了，离开也不算失礼。

    四哥前脚刚走，青木后脚就来，“侯爷，翼追来了。”

    又是母亲让人来寻他了，他正好饮了些酒，酒意上，“你带他去多绕几个圈。”

    好，青木应声。

    “等等。”他又摆手唤他上前，“把二哥那个面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