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东西也可以啊。比如说，他天天搞研究，给个手表把握时间很正常吧？到外地工作，上班不方便，发辆自行车很正常吧？都已经发到手的东西，人家结束工作了，东西也用旧了，公司收回来也没用，算个折扣价，让他买，带回家用没病吧，再不行……”

    何金宝笑：“这个还不容易。只要他收了和茶油，就代表他已经答应这件事了。他不敢收钱，但土特产他是敢收的。10斤不够，我们可以再加嘛，每个月10斤，再加上10斤，10斤鱼，一只，一只板鸭，20斤米粉……”

    从财务上看，一切都是合合理的，没有任何一不合规的地方。至于说这块手表有多旧，那就是见仁见智的事了。

    “你也用不着现在就全满足他，慢慢地钓着他。他得好，你就奖励他一。他得不好，你就假装忘记了该给他的东西。”

    “够了够了……”凡哭笑不得，这不会是老何自己的人生理想吧，看他说起这些鸭鱼的时候，嘴角都滴激动的泪了。

    “！何叔实在是！”凡翘起一个大拇指赞。

    听到凡的夸奖，何金宝油脸上泛了光彩，摆着手谦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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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金宝哈哈大笑，说：“小，我跟你讲，原则这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愿意想办法，活人肯定是不会被憋死的。

    “我这算什么嘛。你小年纪轻轻，就能够把东西卖到日本去，赚小鬼的钱，这才叫呢。我就是脸厚一，帮着你爸爸跑跑省里的这些关系，伺候人的事，其他的都不行。”

    “你是说，光送土特产就可以了？”

凡说。

    说到这里，凡算是真正懂城里人的这些路了。钱是不能沾的，沾上钱就说不清楚了。钱之外的东西，都可以算是土特产，适当收一是无妨的，而这个“适当”的标准也是非常宽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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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特产之外的东西，就可以算是待遇，比如手表、自行车，还有工作服之类的。凡甚至想到，再不行，狠心让老廖去港岛考察一国外设备，这没病吧？

    “来，笔给你，你写！”

    凡直接从办公桌上拿过纸笔，递到何金宝面前。

    啥人啊，你是作者……啊不，你是主角还是我是主角啊，怎么你的台词比我还多！

    最幻的一，就是何金宝说的给个折扣价买的路，这真是一个大发明啊。给你工作中使用的手表，你离职了，这块手表也旧了，不能再给别人用啊，那好，你5块钱把它买，手表就归你了。

    “这个廖德荣，我也看透了，就是一个老油条。他不肯跟你讲这些办法，是担心你太年轻，不懂规矩，到时候把事给砸了。

    “我跟你打个赌，如果你从现在开始就不搭理他了，最多三天，他就会主动联系你的。像他这上有老、有小的，家里经济肯定张得很，不得有机会捞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