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以后会重用南家，信任南家。”夜容煊走到她跟前，抬手想挑起她的，“南姑娘应该明白朕的意——”

    因为她全家的命可能掌握在凤王手里。

    怪不得历代帝王都想掌握大权，因为握大权才能为所为，才能三六院应有尽有。

    “你是谁？”南歌微微拧眉，“我似乎没见过你。”

    哪怕是晏姝那般势霸的女，在他面前也照样要温顺承。

    “请南姑娘留步。”对方朝她微微屈膝，容柔媚，表温和，“我可以跟你聊聊吗？”

    不过暂时急不得。

    万一相州凤家拿她的父亲和家人威胁她，崔姣姣会不会就范？

    若崔姣姣真是凤王一手纵，那么就算让她失，崔姣姣也照样会因为不由己而继续帮助凤王。

    这是一朵带刺的，暂时碰不得。

    他发现自己似乎把事想得太简单了。

    夜容煊很快拂去心烦躁，让自己绪平缓来。

    “皇上。”南歌退后一步，躲开他的碰，“臣现在是皇后边的女史。”

    一个穿绯衣的年轻女，姿纤细弱，看起来一副楚楚无害的样。

    回去凤仪的路上，南歌被一个面生的女挡住了去路。

    “皇后陛正在朝上听政。”南歌像是没听懂他的话一样，恭敬地回，“如果皇上没别的事，臣先告退。”

    “妾名叫楚音。”女迟疑片刻，“是景王府的人。”

    “朕以前就听闻南家嫡女聪慧通透，从容有度，拥有难得一见的大家风范。”夜容煊嘴角浮起一抹欣赏的笑意，“丞相在朝忠心耿耿，一心为国为民，更是千古难见的忠臣。”

    如果真如她所言，相州是凤家的天，连布政使这个从二品父母官都要看凤家脸行事。

    皇后的秘密

    想到这里，夜容煊心微沉。

    夜容煊冷：“朕要见皇后。”

    “是。”女，“妾想跟南姑娘单独谈谈，有件很重要的事，南姑娘应该会想知。”

    那么崔姣姣这件事，凤王在其中应该没少力。

    夜容煊了一气，想到南家嫡女那般清丽骄傲的女，真恨不得现在就把她衣服撕碎，亲手碾碎她那一冰清玉洁的傲骨。

    “南姑娘。”

    凤王有没有控制她的办法？

    该死的晏姝！该死的南歌！

    夜容煊双手负在后，沉地盯着她的背影。

    昨天几乎一整天的发让他气好转许多，但劳累过度引起的疲惫也不容忽视。

    崔姣姣已经失给他，现在又是他的良妃，以后会不会死心塌地忠心于他？

    南歌低眉，语气谦恭敛：“祖父为丞相，心怀天、为国为民乃是分之事，不敢当一声‘千古难见’，皇上言重了。”

    夜容煊以手支着额，沉默地思忖着跟崔姣姣的计划。

善的神看着南歌：“南家嫡女，南歌？”

    晏姝只差没把“造反”两个字写在脸上了吧。

    看上哪个女，哪个女就必须。

    还有南歌。

    “臣会把皇上的话带到。”南歌屈膝行礼，很快转离开。

    夜容煊攥双手，转走到龙榻前坐，沉默片刻，抬手把案几上的茶盏扫落去。

    南歌底划过一抹异：“景王府的人？”

    巡视六，起草诏书？

    南歌屈膝行礼：“皇上。”

    你们如此野心，绝不会有好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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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容煊靠着龙榻，心郁结疏散的同时，忍不住开始回味昨日那妙的觉。

    “住！”夜容煊冷冷问，“南姑娘可知皇后现在在什么？”

    闭了闭，吐心一浊气。

    南歌转环顾四周：“你先告诉我，你是如何来的？”

    “回禀皇上，此女史非彼女史，所以臣只需要称作臣，而非婢。”南歌不卑不亢地纠正，“臣是外女官，可以朝堂，可以代皇后陛巡视六，可以起草诏书，可以——”

    夜容煊伸去的手落了空，表一僵，有些冷地看着她：“皇后边的女史在朕面前应该自称婢。南姑娘乃是堂堂丞相家的孙女，正儿八经的门贵女，你难想婢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