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东西。”

    姜烯淡淡冷笑一声：“你不是想帮我，你是想让自己安心。”

    姜烯拉住他的手腕，力气大到勒了一圈红痕：“哥哥，这个u盘是谁给你的？”

    “这是我爸之前喝多了被我问来的，u盘本来是东桦院那边留着作威胁，不会外传。但我爸说他能用这个

    外面天越来越暗，暗到两人即使坐得很近都没法完全看清对方的表。但董酥白还是没打算开灯，他知姜烯现在不想见到光亮。

    但这些可能里，从来就没有会被董酥白看见这条选项。

    他起先以为这是姜烯给自己的礼，满心喜也没顾得上看有没有别的东西。

    董酥白安抚地在他背上顺了顺，听他这么一问也起了疑心：“不是给我的，是给你的。我在楼快递柜拿到的，填的是你的手机号。”

    他翻来覆去再三确认了只有这个，这才放心地把纸条给姜烯。

    董酥白清楚地看见他里的慌张，连忙着急：“怎么了？”

    想要维护住这脸面，也想自己在董酥白印象里，永远那是那个率然轩昂的样。

    “你别怕，我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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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轩大约是守着这通电话，铃声还没响够几秒就被接了起来。

    他把一直沉默盯着地面发呆的人搂到前，受到一阵微小克制的颤抖，手上不动声地收了些。

    “我爸跟以前不一样了，他现在已经疯了，我知他一定会拿这个u盘威胁你给他钱，所以我才把它偷过来寄给你。我就是想帮你，没别的意思。”

    董酥白撒了一个一戳就会穿的慌。

    能拿到这些视频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他肯定就不会平白无故寄过来，绝对有别的意图。

    他本想闭上等自己绪平复去，可突然察觉到什么，一躬起朝门外看去。

    “我舅舅的儿。”

    姜烯扫开视线没讲话。

    姜烯把脸埋在董酥白肩颈缓了好久，终是拿手机了这串号码。

    他了解董酥白，所以不会怀疑他知后会对自己抵厌恶，他只是单纯站在自己的角度不想再去回忆这些时不时就纠缠自己整夜整夜的噩梦。

    姜烯没多余的力去细想，只轻轻了。

    “你别误会，我前段时间有事回国了一趟，我爸不知为什么不在家，u盘是我撬开他柜从里面偷来的。”

    杨轩早就猜到会是这个场面，他等这个电话的目的也不在这，沉声跟他说了自己的来意。

来，他自然也幻想过很多再次见到这些的可能。

    “杨轩？”董酥白半天没想起来这个名字。

    那边隐约传来女人迷糊的声音，杨轩低声哄了两句，又继续：“哥，我知我跟我爸亏欠你很多。可笑吧，我格一直懦弱的，不敢正面反抗我爸，就只敢这样私底偷偷跟你说。”

    董酥白本能地想阻止他，但转念一想这件事必须问个清楚，怕对方说什么难听的话，就让姜烯把免提打开。

    董酥白当即警觉起来，悬着一颗心打开，结果上面只有一串电话号码。

    他愿意述告诉他，但却不愿意让他亲看见。

    “那也没错。”杨轩倒是不在乎他冷言相对，自顾自地说，“我女朋友怀了，她不好，宝宝也不是很稳定。我就想着是不是我了太多窝事报应来了，所以就想尽力弥补一。”

    那边声音低沉沉的，像一声叹息：“哥，你总算肯打电话给我了，再等不到我就该睡了。”

    想到这，他立勾过盒，里面果然还放了张白纸。

    姜烯看着那串数字顿了顿，随后轻声说：“是杨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