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皱着眉：“什么事都是领导批了才能，憋屈死了。”

    “你有意见？”秦晏笑笑，“这就是制的生存法则。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很多大事都要在小会上决定，而小事却要在大会上决定。年轻人呢说话事，接人待，要拿好一个度。”

    顾城咬咬牙：“我算是知你是怎么当上的支队了。”

    “说什么，”秦晏声音有些沙哑，将手伸到背后，拍了把顾城胳膊，“换个地方，背中间有酸。”

    顾城将手放在秦晏背上：“这儿？”

    “差不多。”秦晏。

    顾城微微一笑，俯凑在秦晏耳边亲了一：“快谢谢我，没我你可要遭罪了。”

    秦晏有些无奈，哄小孩儿似的：“好好好，谢谢你。”

    chapter63

    夜，苏柒洗澡的时候房门被人敲开。

    他赤着上，随意将巾搭在肩膀上，只穿着条衩，踩着人字往猫里看了一，而后将门打开：“你别告诉我晚上又要加班，我这刚洗的澡，要是再一汗，衣服白换了。”

    “哪儿有那么多班加，”顾城站在门，“局跟省厅的领导商量过了，说同意重启调查当年的案，再加上今天刚见完苏，大家都累了，李国和胡良的事还没什么太大的展，就休息一晚上吧。”

    苏柒一挑眉：“你小不是天天打血吗。”

    顾城呛回去：“你家血能当机油？机总有零件坏掉的时候。”

    苏柒嘴角勾了勾，发梢上还挂着滴。

    他把巾从肩膀上拿来，一边搓着发一边说：“大半夜找我不止是为了通知吕局的意见吧？”

    “问你借片膏药。”顾城。

    “你受伤了？”苏柒看着他，“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