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晏无意识地轻哼一声，有些要醒的迹象。

    顾城脱了鞋跪在床沿，抬脚从秦晏的腰上跨过，钻被秦晏的温烘得温的被窝里。

    顾城觉得秦晏应该属于后者，他觉得秦晏不像是没有安全的人，估计真的是因为年龄渐，再加上曾经受伤时留的后遗症把秦晏成现在这样的。

    顾城趁他还没被醒，微微呼了气，将脑袋里七八糟的想法摒除，撕了膏药后面的隔离纸，轻轻将膏药贴在秦晏之前说疼的那个地方。

晏的小骨划了划，受着那些伤疤的凸起。

    秦晏闭着睛，肩膀陷招待所的床铺里，碎发挡住的眉微微皱了皱。

    秦晏的背与他的隔着一层被的距离，这么抱着还舒服。

    秦晏有些无奈，从床上坐起来：“你是狗吗？”

    其实五月的天不需要盖被，但桐山县偏僻，又在粤东市稍稍往北的方向，越往北，气温回升得就越慢。比如在市的人可以全天都穿薄衬衫甚至短袖，但在桐山县的人必须在早晚穿上外，否则容易着凉。

    “赶起床，我数到三”秦晏随手拿过床柜上的衬衫穿上，一颗颗系着扣。

    顾城没一会儿就觉得被里太了，于是将手和伸来，隔着被拥住秦晏。

    见顾城终于肯挪窝，秦晏才看着顾城的背影淡然开：“关于李国和胡良的案，我好像有绪了。”

    难怪晚上老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直压着自己。

    秦晏不自觉牵起嘴角，眸光温和了些。

    第二天早上，窗外微微透一丝亮光，洒在招待所的床上。

    早上的气温不，顾城一夜没盖被，这会儿觉得有凉，于是躺在床上，把秦晏盖过的被扯过来搭在上捂了一会儿。

    顾城倒是不怕冷，反而更怕些，秦晏却用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他伸手的时候也跟着动了动，忽然觉得上的不对，掀开被的一角才看见自己的右上贴着膏药。

    一看就是顾城的手笔。

    “顾城”秦晏哑着嗓，伸手推开顾城的。

    秦晏床刷完牙，顾城还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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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功告成的时候，他笑了笑，伸手将秦晏脚又放回去，把被盖好。

    秦晏睛睁开一条，余光正好扫见顾城架在自己和被上的。

    顾城掀开被立起穿鞋往洗手间跑：“我去洗漱！”

    顾城也跟着醒了，顺从地将从秦晏上放来，搂着秦晏又亲了一。

    要么是缺乏安全，要么是质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