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大乔说。

    大乔叹：“好好一个律师，落得这么个场，也不知到底为了什么。”

    开租的第二年，他醉驾撞死了市公安局刑侦支队副支队的老婆，获刑五年，现已狱。

    秦晏看了看大乔：“每个人的选择不一样，有人选择遵纪守法，就必然有人选择把自己活成反面案例。”

    那是一份来自市局技术大队的、最权威的调查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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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宋绵竹的调查报告拿在手里端详片刻，确认无误后抬脚直奔审讯室。

    自从三十年前钱来的原妻亡开始，他就没有停止过私偷偷对原妻亡原因的调查，期间偷偷去监狱利用职权便利见过好几次凶手本人，但都没有查什么——通肇事的凶手是醉驾，钱来的妻夜间骑托车去给仍在市局值班的钱来送宵夜时被直冲而来的小轿车夺走了生命，肇事者肇事后逃逸，这一毋庸置疑。

    两位民警端着餐盘走过去的时候，叫了声秦支：“秦支好。”

    钱来餐盘里的东西像是没被动过一样，拿来时是什么样儿，现在也就是什么样儿。

    但钱来这些年一直想要为妻的意外亡找到一个更合适的原因，或者说他怀疑醉驾的人是故意撞死他妻，因为那个醉驾的曾经是他打击过的犯罪对象——之一。

    “钱来说他吃不，一都没动。剩这么多也只能倒了喂——不过说起苏那胃跟似的，一粒儿米都不剩。秦支，真有人能在这况吃那么香吗，我真搞不懂她。”金琳说。

    县局刑侦大队堂的标准员工餐，四菜一汤。

    肇事者姓刘，本名刘小龙，湘南省陌州市本地人，一名暗网用。

    刘小龙曾因在大街上持刀砍伤一名初中生而获刑三年，因狱中表现良好提前刑满释放，回归社会后成为了一名租车司机。

    秦晏礼貌地敲了敲审讯室的门，里面守着钱来的几位民警喊了句秦支。

    秦晏：“看来心理素质也不怎么样，跟苏相比差远了。”

    警员也不回地说：“我还没见过哪个嫌疑人在审讯室能吃得东西的，习惯就好。”

    “有啊，怎么没有，隔那位不就是么，”秦晏笑了笑，抬手摸了摸上的青茬儿，“可能苏天生的心理素质过吧。”

    “剩这么多？浪费，”秦晏瞥了一餐盘剩的东西，“他没吃吗？”

    秦晏和顾城对视一，两人嘴角的笑意还未消散。

    钱来为了调查自己老婆的死因，在辞去警察工作后不惜以涉险亲自登录了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