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梁辞不到六就起床了。虽然前一天晚上翻来覆去熬到了凌晨两多，只睡了三、四个小时也没觉得困。蹑手蹑脚地起来洗漱换衣服门。

    踩着清晨的微光发，六多的时间公车还没开始发车，在公站等了一会儿才等来今天的第一趟车。

    从旧安市到京城的火车，抵达的时间太早，她从这边坐最早的车赶过去也来不及去接徐暮，脆就直接去他家里等着。

    路过中医药大学门时，去买了三份早餐。卖烤红薯的赵叔赵婶刚好推着车过来，和他们打了招呼，脚步轻快地离开。

    敲门也没人来开门，只好从包里掏钥匙自己开。

    院里面静悄悄的，先去大开着的堂屋看了，卧室门也开着，沙发上和桌上放着他带回来的行李。把买的早餐放桌上，她往外走去，正要喊人，听到洗澡间里有喵喵和汪汪的声音。

    “徐暮？”

    里面静了一会儿，传来徐暮的声音，“快好了，顺手给它们两洗澡。”

    “哦，洗快，我买了吃的回来。”

    梁辞刚把他的行李给放好，并把买回的早餐大开，徐暮就一边着发一边走来。

    “发是不是了些？”

    徐暮甩了甩发，抬眸往上看，“还好，没挡到睛。”

    空气里都是他洗澡过后的清新香皂味，一直往她鼻里钻，都快要盖过早餐的香味了。梁辞看他发梢还滴着，促：“赶换条巾一。”

    “没事儿，不冷。我前几天都得很。”

    梁辞不听他的，去他房间里拿了条巾扔他怀里，“南方和北方能一个样吗？”

    徐暮拗不过她，就只能认命地开始发。“今天早上不是有课吗？怎么过来那么早？你们老师请假了？”

    “我们老师生病了也要去给我们上课的。”梁辞拿了个包，又拿了杯豆浆先喝一，一醇香味儿。“我今早请假了。”

    这还是她上大学以来第一次请假。

    来的路上一直在想他有没有已经到家了，是不是已经和徐朗见上了面。还好，刚刚来发现只有他的行李在时，她还暗暗窃喜了。昨晚就想着今天要早见到他，想和他一起去面对。

    徐暮发的动作一顿，看了她一，瞬间就明白了梁辞的想法。

    心里既动又别扭，“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梁辞反问他：“你真的觉得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笑：“有人打电话说话都结了。”

    徐暮低笑了。

    “咳。”梁辞清了清嗓，憋住笑，看似如寻常说话般：“小木，你要吃馅的包还是素菜陷的？”

    徐暮脸上的笑挂不住了，薄渐渐抿成了一条线。

    “小木？小木，问你话呢，想吃哪个？”

    徐暮把巾往肩上一搭，过去要捂住她叭叭叭说个不停的嘴。

    “现在就忘掉这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