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程氏分析曹皇后的“心态”：“皇后娘娘与承恩侯确实不喜夫，可他们也任由夫袭了平南伯的爵位，这么多年来，一直把表面功夫得很好。哪怕他们与曹二爷更亲近些，也没有为了曹二爷夺走夫爵位。这是为什么？自然是因为夫是嫡！曹家兄弟几人，只有承恩侯与夫是嫡，要袭爵，必然也只有他们二人有资格！如今夫去了，还有外甥这个嫡在，只要外甥不岔，皇后娘娘就不能叫庶房的人夺了他的爵位去！

    “为什么？自然而因为皇后娘娘必须要维护嫡的尊严。倘若连她的娘家，都能容许庶欺压嫡了，那太殿……又凭什么稳稳当当地坐在东储君之位上呢？皇上如今偏林昭仪与二皇，可朝臣们都只认太，难真是因为太比其他皇们都么？大扪心自问，不难得到答案。”

    程氏咬牙切齿地说：“难我就甘心么？可我又能拿她怎么办？！依照她和翠鬟那贱婢的说法，连老夫人都是站在她那边的。我难还能拦着不许她改嫁他人？！就算拿伯爷的孝期说事儿，她一个妹妹的，天也不过是守上一年的孝罢了。一年之后，她想嫁给谁，我半句话都说不得。不过，她也休想过得称心如意！她真敢丢娘家，嫁给姓方的混，我就敢把她的名声踩到脚底去！饶她在外如何风光面，她在京里也是个人尽皆知的贱货！只要京中的消息传去，她在哪儿都别想清清白白地人了！一对狗男女，凭什么过得好？！”

    蛊惑

    所以，程王氏才敢定论，只要曹文衡不岔，不叫人抓到把柄，这个

    “只是想到姑太太拍拍就能跟着方闻山离开京城，到那些不知她底的地方，继续过富贵荣华的好日，借着曹家的名耀武扬威。而大却要和外甥们一起，留在京城苦熬，受尽委屈……我实在替大不平！”

    程氏了一气：“那是因为太殿是皇上的嫡……他储君，是名正言顺的。只要他不犯任何差错，哪怕人糊涂些，不如其他兄弟明能，皇上也不能废了他！”程氏的双亮了，“不错，如今林昭仪与二皇虎视眈眈，皇后想要保住太的储君之位，就必须抱嫡继承的规矩礼法不变。倘若连她娘家亲人，也不守这个规矩了，皇后与太的颜面何在？！林昭仪与二皇便更有理由去抢东之位了！”

    程氏冷静来，愿意听人劝了，程王氏自然蛊惑得更加用心。

    程王氏便安她：“没事，原本你就知她是个心凉薄之人，夫一去，她便只想着自己的利益，半不为你着想了。如今，方闻山大势已去，大和外甥们也用不着依靠他在皇后娘娘与承恩侯面前挣脸面了，闹翻了也没什么。

    程王氏拉住了她，压低声音：“大，你这么，固然心里是快了，可对你自己，对外甥，又有什么好？皇后娘娘是最重曹家名声的，若叫她知你在外散布自家人的谣言，还不定如何罚你呢。如今平南伯府可再也受不得中的打压了，你为外甥想一想，还是别这事了吧？要，也只在方闻山将来的驻地就得了，让你们家姑太太在那儿过得不顺心，却千万不能在京里手脚。”

    “自然是为了外甥袭爵顺利呀！”程王氏苦劝她，“皇后娘娘最要脸面，哪怕暗地里已经害死了伯爷，可明面上，她也是绝对容不得旁人说伯爷有罪的，因为那会大损曹家的名声。所以，只要不给她留把柄，外甥上书请求袭爵，她就没有拒绝的理由。若连她这个曹家的皇后都不给曹家嫡系孙脸面了，外的人还不得往死里踩曹家呀？她能受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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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丫叙述完了，程王氏便叹了气：“没想到事竟是如此……那方将军太过分了，曹姑太太行事，也太无了些。即使方将军是她多年的心上人，到底大、夫和外甥们才是她的亲人啊！她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跟大你商量，却还要帮方将军藏着掖着呢？也难怪大你发那么大的火了。你没把她母女赶门去，就已经算是好脾气的了！”

    程氏不由惊诧又好笑：“难不成我都跟曹淑卿闹翻了，还要给她留脸面？！皇后都把伯爷杀了，我还顾着她什么？！”

    程氏皱了皱眉，坐直了。若儿仍有袭爵的希望，那……

    程氏的泪立刻就掉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