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是……一直都不答应你呢？”郁青忍不住。

    “你不会。”生轻轻：“我一开始也害怕，后来把许多事前前后后地想了一遍就明白过来……世上不会有人比你更喜我了。”他声音里多了几分缱绻的傲慢：“你从小就最喜我了，我不理你，你就会难过，会像小狗一样跟上来。”

    郁青心里成一团，嘴上却还着：“什么啊，你说谁是小狗呢……”

    “嗯，你不是小狗，是豆豆。”生咬了他一，声音黏糊糊的：“我的豆豆。”

    郁青绵绵：“二。”说完，自己忍不住笑了：“那时候认得你，该给你取个别的名字的。”

    “是啊。”生撅着嘴掐他：“都怪你叫一气。”

    “那现在换一个还来得及么？”

    “不要。”生蹭了蹭他：“二就二。你再叫我一声。”

    “二。”郁青很小声。

    生笑了。他撒似地蹭了蹭郁青：“冷么？”

    “不冷。”郁青靠在他怀里，觉整个人都的放松了来：“那……那……要么再试试？”

    “不试了。”生亲了他一：“我怕我搞砸了。”

    郁青笑他：“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

    “怎么不怕。”生喃喃：“那会儿怕你不喜我……”他低笑了：“后来明白过来，是我想多了。”

    他们黏黏糊糊地蹭来蹭去，郁青的上又有儿发：“你不是有经验么？”

    “什么经验？”生困惑。

    “就……就你自己说，那回在夜总会，和谁……”郁青想起了那一次，忍不住有儿撅嘴：“你把自己搞得七八糟的……”

    “我没和谁……”生茫然了一，随即恍然：“你说那次……”他笑了起来：“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回什么都没成啊。”

    “什么都没成也是了啊。”郁青越想越生气：“我早说让你不要和姜他们瞎混了……”

    “就是没有啊。”生少见地不好意思起来：“她连都没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