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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柳二爷登门Y退亲 尤三姐喜悲绝鸳鸯(引用原着)(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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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正说之间,只见尤三走来说:“夫,你只放心。我们不是那心两样的人,说什么是什么。若有了姓柳的来,我便嫁他。从今日起,我吃斋念佛,只伏侍母亲,等他来了,嫁了他去,若一百年不来,我自己修行去了。”说着,将一玉簪,击作两段,“一句不真,就如这簪!”说着,回房去了,真个竟非礼不动,非礼不言起来。

    尤三果是个斩钉截铁之人,每日侍奉母姊之余,只安分守己,随分过活。虽是夜晚间孤衾独枕,不惯寂寞,奈一心丢了众人,只念柳湘莲早早回来完了终大事。这日贾琏门,见了这般景况,喜之不尽,念二之德。大家叙些寒温之后,贾琏便将路上相遇湘莲一事说了来,又将鸳鸯剑取,递与三。三看时,上面龙吞夔护,珠宝晶荧,挂着一块玉璏,将靶一掣,里面却是两把合的。一把上面錾着一“鸳”字,一把上面錾着一“鸯”字,冷飕飕,明亮亮,如两痕秋一般。三望外,连忙收了,挂在自己绣房床上,每日望着剑,自笑终有靠。哪想柳湘莲今日登门拜访竟是要商议退亲。尤三房中大喜大悲,捧剑而,竟不知意何为,知后事如何,且听回分解。

    湘莲哪里想得尤三是这等肆烈之人?之痴待君五年,厌之冷空门,好一个贞烈之女,好一个节义之女,竟是他凡胎浊骨,怎堪匹如此节烈娥?湘莲满是愧心,自惭不如,浑浑噩噩走门去不知去向哪里。

    上回说到柳湘莲登门退亲,尤三听得大悲大恸,又想今若容他去和贾琏说退亲,料那贾琏必无法可,自己岂不无趣。一听贾琏要同他去,连忙摘剑来,将一雌锋隐在肘来便说:“你们不必去再议,还你的定礼。”一面泪如雨,左手将剑并鞘送与湘莲,右手回肘只往发上一横。湘莲等人哪想三如此刚烈贞,竟是拦不住他,只见秀发截断,云鬓残缺。可怜“斩断丝乌双鬓,红粉妆褪白氎巾”,从此三挥剑断,再不寄望红尘,断悟,泪泪涟涟,立誓空门去了。当唬得众人手忙脚。尤老一面嚎哭,一面又骂湘莲。尤二泣泪反劝三:“你太要,人家并没说你不好,你又何必如此想不开?即便他不娶你,我们也能替你寻个相熟的可托付人。”尤三青丝已断,涕泪笑:“我已是污秽之,除非遁空门,方有一席净之地,若不应我,便是真叫我去死了!”贾琏此时也没了主意,命湘莲快去。湘莲反不动,沉:“我并不知是这等刚烈贤妻,可敬,可敬。”言语中已生悔意,将三视为己妻,谁料三定定望他,手中捧着雌锋递他,泣:“妾痴待君五年矣。不期君果冷心冷面,妾以断发报此痴。从此来自天,去由地。半生误被惑,今既耻而觉,与君两无涉。”湘莲心中大悔,要留三再议,三却因湘莲先前之言已幡然悔悟,:“妾本以为君亦是红尘洒脱之人,不想君也昭昭,我独昏昏;君亦察察,我独闷闷。既君难辨晦明,妾又如何待君?从此断意讫,望君珍重。”便扭走了,再不留恋湘莲。

,二一时也想不起来。大家想来,贾琏便:“定是此人无移了!”便拍手笑:“我知了。这人原不差,果然好力。”二笑问是谁,贾琏笑:“别人他如何得去,一定是宝玉。”二与尤老听了,亦以为然。尤三便啐了一:“我们有姊妹十个,也嫁你弟兄十个不成。难除了你家,天就没了好男了不成!”众人听了都诧异:“除去他,还有那一个?”尤三:“别只在前想,只在五年前想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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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薛蟠养病,湘莲等人不在,薛蟠只觉无趣至极。正好薛姨妈闻知湘莲已说定了尤三为妻,心中甚喜,正是兴兴要打算替他买房,治家伙,择吉迎娶,以报他救命之恩,与薛蟠商议,要将京郊一间五间七的房买与湘莲。薛蟠听得却烦,:“他尚且亲事未定,又何必急于一时?”薛姨妈:“你懂什么?他如今与你是结拜兄弟,又与你素有救命之恩,自是要多多帮忙的,再者他日你若成婚,也有个定数拿分寸。”薛蟠奇:“我何时说了要成亲?”薛姨妈正要再说,忽有外小厮吵嚷起来,说“三家了”,被小丫们听见,告知薛姨妈。薛姨妈不知为何,心甚叹息。薛蟠亦大吃一惊,忙问湘莲在哪,小丫:“这可奇了,那三儿才绞了家,柳相公也不知去了。”薛蟠气得大骂:“该死!该死!怎能连这都不知?那姑娘突然绞了发,定是了大事,还不快去打听柳二弟去!”便叫小厮再去打听底细。薛姨妈忙劝:“你先别急,想来那柳相公与你亲厚,聘礼又是你来作成,这门亲事既不成了,他定是要来找你的。”薛蟠摇:“钱财倒是小事,只是不知了什么岔,竟闹这样动静。”母正在猜疑,宝钗从园里过来,薛姨妈便对宝钗说:“我的儿,你听见了没有?你珍大嫂的妹妹三姑娘,他不是已经许定给你哥哥的义弟柳湘莲了么,不知为什么家了。那柳湘莲也不知往那里去了。真正奇怪的事,叫人意想不到

    原来五年前尤老娘家里生日,尤氏妹到那里与老娘拜寿。他家请了一起串客,里有个作小生的叫作柳湘莲,三看上了,如今要是湘莲才嫁。旧年尤氏妹闻得柳湘莲惹了一个祸逃走了,不知去往何,是以一直未提。贾琏听了:“怪呢!我说是个什么样人,原来是他!果然力不错。你不知这柳二郎,那样一个标致人,最是冷面冷心的,差不多的人,都无无义。他最和宝玉合的来。去年因打了薛呆,他不好意思见我们的,不知那里去了一向。后来听见有人说来了,不知是真是假。一问宝玉的小们就知了。倘或不来,他萍踪浪迹,知几年才来,岂不白耽搁了?”尤二:“我们这三丫说的来,来,他怎样说,只依他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