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了？”秦骁不明就里，“不是你之前发消息说的吗？当然我也不急……”关客尘没有耐心再听去，挂断了电话。秦骁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彻底愣了。作者有话说：张：每天担心自己手的艺人被发卖中“我填完了。”秦骁哭丧着脸，仿佛一个犯罪嫌疑人，在最后的签名签字画押，“可以走了吗？”当然不可以，还要把的问卷给专家评估，并且与实际信息行对照，指秦骁在哪些问题上撒了谎。“人人网账号这里写的是无。”专家指着这一栏说，“秦先生，你初一的时候注册过人人网，还发了很多条消息要求你的同班同学关注你。”秦骁对这题很有印象，忍不住说：“这网站不都倒闭了吗，有没有很重要？”“就是倒闭了，无法登录上去删除，才存在风险，比如我们通过搜索就找到了刚才说的那些信息，虽然去以后网页已经自动转了，但谁知有没有别的不当发言被保存来呢？”专家解释完，在后面的风险级别那里勾上了三星。理由是无法考证，中等风险。照这个标准，一项项列来，秦骁原本的信心通通灰飞烟灭。以前是否用过什么行语，现在变成了违禁词；以前是否喜过哪位明星，后来变成了法制咖。对比之，以前张的拷问要轻松得多，最关心的不过是恋，而这是秦骁最有信心的分。专家也终于将那一沓厚厚的纸翻到了最后的分，秦骁在桌对面看见，都开始兴了起来。“怎么样？”他的语气甚至有些得意，“我跟你说，这分绝对不会有什么风险的……”“两问题不止是你有没有谈过恋，”专家却打断他，“社平台上，当你还是个素人的时候，有没有表达过对的关注和渴望，简单地说，有没有转过黄图黄段。有没有暧昧过的对象，有没有发生过满足生理需求的行为，是双方合意还是付费……这些问题都很，所以不是选择题，后面全都留了很大的空白来简述，但你全都填了个‘无’，就觉得完事了。”他的语气严肃起来：“秦先生，如果你的态度是这样不合的话，那这个case我们公司恐怕接不去了。”

    秦骁本来就心不太好，一番折腾后还收到这样的评语，也有些火大了：“我哪里没有合？”“如果你这些都填了‘否’的话，”专家将其中一张纸提起来，用手指向上面的一个问题，“那在‘是否有功能障碍’这个问题上，你就应该填‘是’。”秦骁脸上的五官都扭曲得错了位，嘴角都在。“甚至我觉得你的生理和心理都有一些问题。”专家还要雪上加霜，“当然，我会这么说，也是因为确实在你的公开账号里找不到这些痕迹。我们之前也接过别的艺人，和你一样信誓旦旦，装得跟个男似的，结果都还没来得及开展调查，他就在公司里开始摇一摇，摇到我们女同事了。”秦骁似乎明白了过来，关于专家到底是想问他什么，又在质疑他什么。他突然想夺门离开了，今天这个对谈，实在是太了一些，也太过私人了一些。“你如何解决你的望呢？”专家问，“哪怕痿也是有望的。”“为什么要解决？”秦骁受不了了，“我靠，我天天被我经纪人念个不停，不就是想让我不要尝试解决吗？要不是犯法，我已经被拉去结扎了！”“别说结扎，哪怕把你阉了，人也是会有望的，只要是成年人。”专家仍然持，“我没有说你一定要跟谁上床，但人的望都必须有一个。”他最后告诉秦骁，其他的评估板块，风险为零，一片空白是最好的，但这一方面，经过期的实践和教训之后，他们一致认为，过，或许反而是一件好事。经历过如何真正地一个人以后，多是换换男女朋友，只要分手分得和平，不恶言，不了什么大事。可是如果前史一片空白，那只能说明，以前被得太严，不知怎么人，只有压抑的望。当这样的人逐渐走红，不必再克制，一旦闸猛然打开，涌而的，就不知是什么样的怪兽了。那才是更危险的。秦骁这次听明白了：“你觉得我这人以后反而会变成脚踏n只船天天搞，最后大事的。因为我居然二十多岁一把年纪了连正常的经历都没有过。”他自然是不能同意的，当代社会，明明独才是大势所趋，怎么就不能一片空白了。“当然可以。”专家还有别的想法，又暂停了半天才继续说，“但秦先生，我觉你是完全不兴趣，好像完全在这方面缺弦似的。如果我是个心理医生，我可能都要从你的童年开始追溯疾病了，但我不了这么多，我只想问一，你是怎么解决你的生理需求呢？”气氛有些焦灼，沉默之中，秦骁逐渐明白，人是如何开始耍大牌的第一步的。拉开椅，金属的椅在地板上划过，发刺耳的声音，他不不顾，沉着脸走去，连一句“拒绝回答”都欠奉，所有人都似乎欠了他八百万，明明今天的任务都还没有完成，但当秦骁径直离开时，居然没有人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