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原来大四的时候聚餐，你撒谎说学校有课、半丢我跑了也是因为他？”祁扬追不舍，似乎是定了心要把与之相关的一切事都打破砂锅问到底。

    陆瑞安的绪开始随着心逐渐平复，他正要纠结，就被祁扬恨恨地在腰间拧了，脱：“我听到他和你说的话了……不是故意的，当时喝不了，想来卫生间躲一会儿，没想到你会和他在里面说话，我没有听太久。”

    祁扬抓住的重和他截然不同，陆瑞安习惯地着祁扬会质问他偷听行径的心理准备时，被祁扬的问话打得措手不及：“那你就没听到我后来揍他揍到他报警了？”

    “……什么？”陆瑞安卡顿了一秒。

    “我跟他打了起来，他打不过我就报警了。”祁扬想起来觉得自己堪比窦娥，明明什么都没错，陆瑞安居然会觉得他和陈滔是一样的人，“因为是互殴，那天晚上在派所完笔录写了保证书才走，结果我回去你问都不问我，把我当空气，明明我脸上还有伤！”

    他越说越委屈，不满地偷偷在陆瑞安颈侧咬了一。陆瑞安低低嘶了声，没躲，本能地歉：“……对不起。”

    “我不喜听你对我说这个词，”祁扬一听到他的歉就难受，蛮不讲理地抛要求，“换一个。”

    “那……”陆瑞安无措地噎了噎，不自然地轻声问，“还疼吗？”

    他话一就后悔了——祁扬刚刚说的伤已经是过去四年的事了，现在问简直就是毫无作用的废话。

    “四年前的不疼了，二十二号晚上的还疼。”祁扬说。

    陆瑞安有意外，他没想到自己慌之间未经思考的话竟然是祁扬想听的，迟疑地接着询问：“你……那天晚上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