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湛：“…………”

    祁湛实在不知他的离奇结论是怎么来的，索在祁扬旁边坐听。

    祁湛终于忍不住了：“你烧糊涂了吧？”

    “是因为你，他才给我补的课。”祁扬蔫搭搭地将掩藏心中多年的刺告诉祁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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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湛忍不住快步走回祁扬前，探手往他额前一摸：“你在这待着，我去给医生打电话。”

    祁湛无语：“不可能的事，不知你从哪听来的疯话。”

    祁湛：“……他对朋友都是这样的。”

    “我没有，我很清醒。”祁扬觉得睛酸发涩，他想一缓解这不适，但一就到止不住的意汹涌落，“你说的每句话他都记得很仔细，我和他一起给你挑生日礼的时候，他说你不喜太张扬的东西，所以给你选了墨蓝的手表，你看，你喜的他都记得。”

    祁扬却不这样认为，他甚至开始不讲理地觉得委屈、埋怨，但这埋怨并不是对陆瑞安或是其他人，而是对他自己。

    “我知，他从学生会开始就是你在提照顾，他对你有好很正常。可是只要有你在场，他每次都会很专注地看着你，而不是我……还有不你说什么，他都照照听。”祁扬越回忆就越伤心，以至于他开始到自己昏昏沉沉、脑里钝钝地发疼，“后来你给琳月求婚那天，他从到尾都一声不吭，我跟他开玩笑求婚他也没什么反应，我看得来，他不兴。”

    “其实陆瑞安一直都喜的是你。”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事到如今，与其死缠着陆瑞安惹他厌烦，还不如替陆瑞安说他不曾的心意，或许还能让陆瑞安兴一。

    连他自己都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受，低哑的声音里带上几分抑制后的哽咽：“我早知他喜你，但我就是不甘心。你都不喜男人，他都能一直喜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呢？”

拖半拽着祁扬回到他自己卧室就打算离开。

    祁湛实在不知自己该说什么了，在这形，他觉得找退烧药更重要。

    祁扬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垂丧气说：“……是真的。”

    “但那是因为他那时候刚大二，不想再用父母给的生活费，我看他去机构应聘家教辛苦，所以脆请他来给你辅导，你也就乐意听他的话多。”祁湛回忆着，不解问他，“可这又怎么能得他喜我的结论？”

    祁扬心里像被生生剜掉一块，疼得他难以呼，但他还是持着断断续续说：“……他和我结婚，也是因为你。”

    “哥。”祁扬的声音闷闷地砸落在地，祁湛脚步一顿，疑问地回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