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大，还有一件事没向太殿禀报。”

    武清月若有所思：“你之前应该没给过他们什么承诺吧？比如参与了我阿娘的登基典礼，便能自此两国友善之类的？或者是坦言了贺兰之的生死能够从轻发落。”

    贺兰之也算是发挥他的作用了，到时候也不妨将他的衣冠冢稍微拾掇拾掇，以表现圣神皇帝的仁慈。

    她在意的是，如果非要算起来的话，贺兰之是当今陛的外甥，又因韩国夫人故后葬礼盛大，陪葬繁多，魏国夫人嫁给宝藏后虽无实权但也多得赏赐，便没人会觉得，贺兰之早已被剔除了亲人的行列。

    澄心答：“我自然不会这等莽撞的决定。何况，在西海战事中，我们才是胜利的一方，更没有纡尊降贵的理。”

    而到了时局合适的时候，她们还能借着贺兰之之死问罪于大，对外开战，借此号召武周绝不开和亲之举，更是另一桩好事！

    当年贺兰之识人不明，自视甚，被发落国，结果被意外扣留，成了开启男和亲的第一人，也算是恶有恶报。

    武清月对他当然没什么同可言。

    “此次大在海上败于神火飞鸦的火炮，对我武周恐惧不已，这才敢将贺兰之死之事告知。”

    或许最开始，贺兰之被扣押在那边，得归功于他的脸。

    澄心的神忽然有几分微妙，但在片刻的停顿后还是往说了去，“我等在手拂菻和大战事的时候才知，这几年间从未从大传回过贺兰之的消息，并不是因为路途遥远，或是因韩国夫人过世，而是因为……他已经死了。”

    现在他死在了外，再不能给人招惹来任何的麻烦，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可在生死存亡面前，相又不能让他多一条命，也不会让他死的时候还能在军之中得到保护。

    自她将桐柏那的要务料理完毕回返朝中，距离那二月之期，已没剩多少天了。

    “好！”武清月将手一拍，“若如此的话，贺兰之死得好！”

    见武清月示意她继续说去，澄心解释：“穆阿维叶一改早年间大的秩序，将哈里发改为世袭，在大引发了不小的政治斗。贺兰之和亲的王女虽然归属于胜利者的这一方，但因大宗教的缘故没有多少实际掌控的人手，在遭到围攻之时只能先确保自己走脱，本顾不上贺兰之。”

    当然在此之前，最要的事，还是征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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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

恐被人觉得，她一个三四十岁的人还这般把控不住绪，怎能好鸿胪寺典客首官，她在将这杯酒饮腹中后，又已岔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