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季凡灵冷冷继续：“白，楼超市买的，很有可能和你买的是同款……”

    “不可能。”

    女生再次打断，上扫了季凡灵，嘲笑：“拜托，我跟你都不是一个size，就算拿了也穿不上好么？”

    季凡灵没有表地看着她。

    女孩像是觉得没意思似的嚼了嚼嘴里的东西，把门开大，能看见她后，她的瘦男友衣冠不整地在床上。

    女生双手抱，靠在门框上：“我说，你不是和三号房那女的是朋友么？”

    季凡灵绷得了些：“那又怎样？”

    “她没告诉过你，她之前也丢过衣？”

    季凡灵愣了。

    女生见状，挑眉笑了声：“看来你们关系也不怎样。”

    季凡灵蹙眉：“什么意思？”

    “自己想喽。”

    女生说完，砰的摔上门。

    没有的人就算问也问不什么，她如果愿意说，刚刚自己就会说。

    季凡灵了指节，转，准备回房，冷不丁听到二号房门关上的声音。

    门关得很急，季凡灵只看见穿着拖鞋的大脚匆匆收回去的影。

    她记得，二号房里住着的，是个没有工作的邋遢男人，又又胖，发得遮住了睛。

    季凡灵的房间在角落，必须要经过他门。

    男人经常房门大敞，有时季凡灵去，余光会看到他坐在床上对她笑。

    季凡灵盯着二号房的门。

    她甚至记不清男人的脸。

    但她记得，那天她发烧，合租房里就她一个人躺在房间里。

    就是这个人，不知为什么，在她门不停地敲门，说了很久的话。

    ……

    偷东西是吧？

    季凡灵眯了眯。

    不是谁，偷她的东西，都是要付代价的。

    转就到了2月11日。

    赵三串大排档外，黄昏与夜际的时候，落日放逐者乐队的人已经陆续到场。

    一条赤红的横幅挂起，场地上架起了音箱、架鼓、电琴和立式麦克。

    季凡灵照老板要求，揣了一兜印有乐队标识的彩旗，挨个桌过去。

    “凡灵？”

    季凡灵扭。

    喊她的是程嘉礼。

    因为晚上要演，他化了夸张的舞台妆，尾线上挑，暧昧的桃影让他原本就狭的睛如狐狸似的蛊惑多。

    季凡灵面无表转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