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是何时与大师相识的。”

    玉辟寒用一很奇怪的神看着他。“阁不认识他？”

    “恕我直言，那就更奇怪了。”玉辟寒说，“阁怎么会想帮助杀母仇人逃走呢。”

    “那当然是之后。”檀栎想了想又说。“我在洛漫无目的逛了好多天，上钱都完了才回去。还想着能不能再碰到你一次。但洛毕竟太大。”

    “就那次到洛，萍相逢。就见过那一面。”

    “可惜我第二天就回永宁了。”玉辟寒一笔带过。“我还真好奇你看他哪里不顺。论家世，武功，相貌，凌风举都无可挑剔。人也好说话。难你们见面时发生了冲突？”

    “……石中火大名我自然也曾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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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他并不相识，受静德寺所托，寻找被他夺去的达舍利。”玉辟寒说。“能否请教是怎样的过节？自然，阁不愿说就算了。”

    “不，告诉你也无妨。”凌风举盯着墙上一块剥落的泥灰，“他杀了我母亲。”

    “凑巧而已。”凌风举说。“那人便是杀害识微大师的凶手？”

    “巧合而已，我还见过他夫人呢。”檀栎说。“他两名字很容易混，但他夫人跟他不一样，倒是个非常难得的女。”

    “二十多年了，那时我还是个小孩儿。”凌风举神显得惆怅。“虽说人终有一死，大师定然已登西方极乐世界，但如此突然，难免让凡人觉得寂寞。”

    “是吗，他名声都传到淮北去了？”

    “不是这个意思。”玉辟寒说。“恕我冒昧，阁对他的路太过熟悉了。反过来说，他对你的剑路也太过熟悉了。”

    玉辟寒皱眉。“何至于此。你们很熟吗？”

    “碰到我之前还是碰到我之后。”

    “这么说吧。”檀栎想了想。“你知我为什么毫不犹豫跟着石中火往？”

    “因为你已看过那山崖完全不。”

    檀栎回到灵山寺，大分人都已睡。玉辟寒还没睡，在客房等他。檀栎吃了一盘米糕四个馒，痛饮一大壶茶，觉重返人间，玉辟寒才说：“那是扶摇剑凌风举。”

    “泠风余泠姑娘，听说他俩指腹为婚，算是天造地设了。”玉辟寒补充。“似乎你对他印象就不如对他夫人那样好。”

    凌风举沉默了一会。“有一些过节。你呢？”

忘年，今日偶然前来拜访，却不想大师已经过世。”

    “不是。”檀栎很严肃地说。“因为我看见凌风举就疼。”

    “我代圆缺师父谢过阁救命之恩。”

    “我知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