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以来的疑惑,忽然获得了答案,不论真假,程音都想继续听
去。
那双睛,在黑夜中浸着
一般透亮,像是夜空中的寒星。她只在书上看到过星空,现实是什么观
,
为夜盲者的她完全不得而知。
谁料季辞却不肯让她轻易平静。
“我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两个月后才醒,等回去找你,你已经不在了。”
见她神呆滞,季辞啼笑皆非:“你果真是因为我没回来,就生气跑了?这么多年,从没想过要联系我?”
势陡然颠倒,现在反而是他来抱怨她了?
是我自己天真、任、没有学会独立行走。
他的指尖微微用力:“我知现在才说这些,可能为时已晚。不过当时,我不是有意离开,是因为遇到了一些事。”
他是说,他并没有弃她而去,是这个意思吗?
近在咫尺,寒冷却温柔,是想象中星光的样。而他
角那痕伤疤,此时看来格外分明,像星辰拖着淡粉
的彗尾。
此刻,车辆的远光灯照着漫山的雪,亮了他的瞳仁。
程音没有回,沉默良久,看着窗外路灯照
嶙峋的山石:“没什么,都过去了。”
“知知,”他倾,握住她的手,掌心
仿佛在病中,“没能及时赶回来,我很抱歉。”
程音往后移了半寸,从他言语中听了淡淡的责怪之意。
再说了,也不是你的错。
这个理由完全人意料,程音倏然转
,对上了季辞的
睛。
更多细节程音不肯再说,季辞见她十分抗拒,只能停追问。
她张了张嘴,复又闭上。
“没有。那时候,我也遇到了一些事。”
他说话时离得有些近,由于形差距,压迫
到难以忽视。
再说了,就算他没事,也会在那年秋天
国,再回来当他的富家公
,反正都要分开,各走各
,有什么区别?
说什么呢,当时她也躺在icu,没法联系?他们一家离开北京时跟逃难似的,没有手机?到了台州之后,她曾给季辞的实验室打过电话,没找到人?
陈芝麻烂谷的,翻
来也不能炖粥,何必再提。
程音思绪纷,如同一盘散沙,半天没能
一个成型的思路。
程音咽千言万语,轻轻
回了自己的手。
她微微侧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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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行晃晃,风雪飘摇,程音仔细品读自己的心境,好,
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