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釉想起女巫说过胜利者的奖励这件事，他“哦”了一声。

    先前还疑惑，单纯的游乐如何能分个胜负呢。

    那么他也要参加游戏吗？

    想着想着，他们已经来到了梦泡泡的地方。周边的泡泡确实有了实，只是稀疏起来了，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碰到。唐釉一打看过去，忽得一愣：“哎……泡泡里有什么。”

    他看见一个浮在边上的泡泡，里面隐约地现了他的影，是他捧着珍珠，天喜地的。

    “梦泡泡。”领的章鱼只这样说。

    唐釉就明白了。

    这里有个置的法，可以让泡泡显现他们的梦。他用神力一戳，那个珍珠梦便碎裂开来，一个银小光，飞到他。

    “恭喜，银小光代表十奖券。”

    小母没想过要玩游戏，但还是兴地合起了手。

    他偏去看沈寂宵，沈寂宵已经有一会儿没发声音了。

    结果这不看不要，一看发现沈寂宵正捧了个粉泡泡，也不戳破，呆呆地看着里面是光景。

    唐釉也是凝神去瞅。

    他看见了自己——他几乎觉得这是他的梦了。但这泡泡里面的他是人类形态的，而且在吃东西。大概是沈寂宵视角，面前放着一盘不知什么，而他则坐在那，着笑，任由沈寂宵喂他。有时候喂得不太好，油沾到了角，他就伸尖去，倒是把得的。

    不是小母刻意注意自己的，而是人鱼的视线焦就在那。

    小母不由得想：难我真有那么笨？吃东西会吃到外面去吗？

    想着想着，他忽然看见沈寂宵把油糕沾到了自己脸上，而他，也是很自然地微微起，伏低，掉了沈寂宵脸上的油。

    “这是你的梦吗？”小母终于忍不住了，这事现实里肯定没发生过。他声音里着淡淡的疑惑，“人鱼？”

    沈寂宵猝然惊醒，掐破了泡泡，整条鱼魂飞天外，断然：“不是！”

    “真的？”小母戳他，“你真的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