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阎王爷暴怒的一个掌就要在叶淮脸上，叶淮好像死到临，死猪不怕开：“师尊，这些年我没有一晚睡得好，一闭上就梦见自己亲手杀了您，我亲手杀死了我的师尊，您是我最的人，是我唯一的人！我真的好痛苦，我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江荼想问，有什么意义？反正结局都是一样，他一定会拒绝。

    他问：“你可觉得我残忍？”

    江荼钳住他的，眸垂，与叶淮对视：“你应该恨我，叶淮。”

    江荼的手臂绷成一条直线，手背上青暴起，叶淮的话字字泣血，江荼见过他夜辗转反侧为梦魇侵扰的模样，知这些话没有一个字作假。

    麒麟幼崽始终在一旁，睁着圆溜溜的眸看着他们，此刻仗着自己还是个小麒麟，小心翼翼地凑到江荼手边，一一着他的手背，好像在让他不要生气。

    江荼的手僵在半空：“什么？”

    叶淮又匆匆将他的话都堵回去。

    我让你如此痛苦，你又为何不恨我？

    江荼站起，走到叶淮前。

    可叶淮又开始噎：“师尊，我好想你，我以为我知您还在我就会满足，可我、我是个贪得无厌的人，我知我死缠烂打、是狗膏药，可是您不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死心…师尊，您不在的这些年我过得好痛苦，您就当可怜可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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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荼的力气太大，叶淮被猛地一拽，重心不稳地跌坐在地，又因江荼正在气上而不敢站起，脆直接跪了来。

黏糊糊的，受不了。

    叶淮用力摇：“师尊，我恨他们将您上绝路，更恨自己不够大。”

    什么？

    “不…”江荼甚至没问他要试什么。

    这段话叶淮也不知打了多少遍腹稿，说得畅无比：“师尊！你不要急着拒绝我，您给我一个机会，如果您觉得不好、觉得我不好，我再也不提第二次，行吗？”

    叶淮轻轻眨，琥珀的眸中晶莹闪烁：“师尊，我你。”

    麒麟幼崽急促地扒拉他的衣袍，而叶淮闭上睛。

    没有我，你就不会如此痛苦。

    叶淮却好像打定主意要给他捣：“师尊，那我们可以再试试吗？”

    …？

    “够了！”江荼听不得叶淮贬低自己，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揪住他的领把他拖开。

    叶淮重复一便，声音像浸在气泡里：“师尊，我们可以再试试吗？”

    江荼冷看着他给地面浇，手掌扬起——

    他其实心知肚明。

    叶淮仍跪着，泪像雨，在地上砸几个小坑。

    我才是你痛苦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