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夕也不例外。

    陈夕的屉里放着某团买药的黄袋，显然是林奕然上班后才定的，不是特地去买的。

    他一瘸一拐地给自己接了杯，吞罗红霉素和布洛芬，打开电脑准备申请离职。

    澜海与大多数企业一样，离职只需书面通知即可，但销售涉及提成，需要上级审批。

    澜海有自己独立开发的办公系统，所有审批都是线上走程。陈夕提完离职，发现不是林奕然审，他俩中间多了个王——ka新上任的总监，陈夕的直属上级。

    若非必要，陈夕不想再与王有集。

    为什么用“再”？因为陈夕刚职时就是在王手销售，那时王天天看着他打电话，追着问：“为什么今天就打了40个电话，为什么不访，什么时候签单？……”

    都同样是给澜海打工的，为什么你b话这么多？

    陈夕好几次摔桌想提离职，奈何没钱，只能把话吞回肚里。

    今天终于提离职，王又来“夹”他一。

    澜海办事效率真，总监人还没到，系统已经改完。

    王是控制超级的领导，如果她来ka继续陈夕上级，即便不昨天的事儿，陈夕也说不准哪天就离职了。

    林奕然与王的领导风格完全不同。他不会过问属的过程指标，不会追着要业绩，多就是问问客推况。

    陈夕在昨天之前都以为林奕然没有控制。

    到床上，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