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远远超任何一位报分析员的权限范围。这个名字仅仅现在二·一二度机密的结案报告里，只有两类人看过——一类，是给命令或直接参与行动的人。他们没有名字，只有代号。另外一类，是国家安全调查委员会的成员。沈燕辉属于前者，沈佳城属于后者。就连他们父之间都有一墙，不曾直接讨论过这件事。

    沈佳城好像是疯了，靠在椅上，抬起手手指上的酒。

    秦臻又被他捉住痛，瞬间沉脸：“我不是要说……这个不重要。我想说的是，死了的是联盟主席，也是你父亲！沈佳城，你也真能忍，就看着他们在你底和稀泥？”

    沈佳城被他指名姓地骂，终于也忍不住，拍桌站起来：“别转移话题！你再说一遍，qa63这个代号，你是怎么知的？”

    秦臻被他一再，已经走投无路，只好着说：“……你明明知。都是两年前的事，有意义吗？你明明说过……”

    “是，我说过既往不咎，可你也说过你永远不会再提。既然提了，不如说个彻底。你怎么知的。”

    像极了一表演。沈佳城在外面还没演够，回到私人领域，还要把当年已经破碎的一切撕碎重演。

    “我从二·一二爆炸案的结案报告上看到的。行了吧。”秦臻目光如炬，和他平视，剧烈地起伏。

    “为了什么。”

    “为了……”秦臻气急反笑，表演谁不会，那就淋漓尽致地演给他看。

    “为了调查我前任的死因，我偷了你的密钥，用你的权限，从你的这台电脑上看到的。满意了吗？还要听吗？我是不是要说一前一天，你和我就在这张桌上——”

    贴了两年的补丁一撕碎，底的腐溃烂。

    哗啦一声，酒杯碎得彻底。沈佳城用手撑了桌台，好像撑不太住，又颓然坐来。

    秦臻转要走，突然改了主意。他把书桌上的自己那把小巧手枪捡了起来，胡到沈佳城手里，枪抵住自己的心脏。

    “给你个机会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