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把屋里的灯都上。”

    这令他的心一沉再沉。

    卫云章：“你和碧螺，之前都是外祖母府上的人，你们是怎么到侯府的？”

    很快，玉钟便伸了个脑袋来：“夫人您找婢？”

    玉钟登时瞪圆了睛：“夫妻之间吵架正常，但怎么还能打起来呢？郎君他不像是会打人的人呀，他要是打您，那他也太无耻了！这不是欺负女人吗？”

    “你今年多大了？”

的小把戏而已。他也是从酒桌上学的。”

    卫云章：“你怎么就觉得一定是他打我？万一是我打他呢？”

    “是。”

    卫云章：“那是自然。对了，玉钟在什么？”

    “让她来一趟。另外你去跟厨房说一声，我今日不舒服，让厨房多煮些温养滋补的汤。”

    “好嘞。”

    “玉钟？她在给院里的树浇呢。”

    “那婢的印象可太了。老夫人去了一趟江南，便认回来一个外孙女，真是稀奇！婢和碧螺她们被带到老夫人和您面前，老夫人让您挑婢，您还柔柔弱弱地挑不来，还是婢好奇，大着胆看了您两，老夫人觉得婢机灵，才把婢挑给您的。”

    “原来如此，看上去很有意思呢。”碧螺，“不过夫人，咱们关上门来玩玩就好了，到外去聚会，可别显摆给其他人看，怪不成统的。”

    卫云章斜睨了她一：“你怎么就知三郎一定会保护我？万一我和他吵架了，打起来了呢？”

    “过完年婢就十六啦。”玉钟笑，“也跟了您三年多啦。”

    看玉钟一脸天真，还带着几分探听八卦的好奇，卫云章便知，她也压不知崔令宜会武的事。

    “那可不吗？虽然夫人康健，但看上去，确实柔弱的呀。”玉钟捂嘴笑，“不过这样好，能激起郎君的保护。”

    玉钟噗嗤一声乐了：“夫人，您是不是真的和郎君吵架啦？怎么没事还想着要打他呢？郎君虽是个读书人，可毕竟是男人，夫人您哪打得过他呀。这事心里想想就好啦，可千万别动手呀，动动嘴就得了。”

    “夫人这都忘了？婢和碧螺都是家生，从小就在侯府大的呀。”玉钟愣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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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云章敲了敲额：“瞧我这记。那你第一次见到我，是什么印象？”

    卫云章：“哦，原来你觉得我柔柔弱弱？”

    负责崔令宜饮起居、与她生活最密切的两个人都对此丝毫不知，这是何等恐怖的一件事？再联想一之前侯府老夫人过来探病时候说的那些话，明显也不知崔令宜会武，否则也不会责怪他没有照顾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