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不多能想象李一程说的淋浴房的模样，只是要建在哪里呢？

    【022】洗澡（三）

    “好，你帮我。”

    “可以在底留个空，装上同样的竹，就可以来了。”

    柔儿掀开门帘走了来，昏暗的光线里，李一程看到她换了原白的衣服，上衣有些大，穿在上打晃，摆垂到了她的膝盖，前襟上有个灰的掌大的补丁，有些短，着细细一小截脚踝。发披散在肩，小脸儿红扑扑的，上还有着皂角淡淡的清香。

    “你不想就算了，我去……”

    “木桶里的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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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一程见曾明川明显不解的模样，来了兴致，给他讲解起来，“我设想的淋浴房是这样的。一个不大的空间，地面要用砖石理过，留一个通。上面放一淋浴设备，很简单就行，一个装的大木桶，面一个。拧开开关，从上面来就可以洗澡了。”

    李一程习惯了曾明川说话的方式，也不生气，依然笑着说：“当然，也可以不用挖通，直接到院里就行，很快就了。”

明白。

    说着，他捞起炕边支着的拐杖，率先走门去。

    “说的轻巧。”曾明川低哼一声，“去哪里那么多砖石？”

    李一程连说带比划，曾明川明白了个差不多，但还是有疑问。

    他还想个太能，但现在没有自来，恐怕实现不了。

    曾明川又陷了沉思。

    “嫂嬷，我洗好了。”

    曾明川抬，冷冷看着李一程，李一程不明白他眸中的沉，以为他不想洗。

    “距离是不算短，但也不难。通不需要多，多宽，只要窄窄的一溜就行。可以在上面盖上砖石，不会难看。”

    柔儿脖发，缩着脖“咯咯咯”笑起来。

    他回跟柔儿说：“你自己玩，我去帮你大哥，要是困了就睡，别忘了盖被。”

    “这就要看通通向哪里了。最好是通到院外面的沟里去。”

    但他看看自己的脚，冷声：“洗不了。”

    曾明川想洗的，昨天去山上了一泥，回到家里没来得及洗，只是把外衣脱了就上了炕。

    李一程上前抱起她，在她脖颈间了气，笑：“柔儿好香啊！”

    李一程：“要不……我帮你？”

    “这个距离不短。”

    “到地面上，最终淌到哪里去？”

    李一程把柔儿放上炕，问曾明川，“你洗不洗？”

    李一程摸摸，这个人真是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