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景被他搂在怀里，胡挣扎着：“我就是利用你。”

理话，你又听不懂。再说，我帮你凭什么就是我对你还有，怎么不能是我和燕白世世代代好兄弟呢？怎么就不能是我和乔观棋姑娘江湖义呢？凭什么说你利用我？”

    “你说从来过，是要如何从来过？”

    燕山景没想好，她只是忽然想要一个决心，他在前，她就想要有和他携手走去的决心，她想突破从前的桎梏，所以他就是开锁的钥匙，她想要甩掉得过且过的旧壳，他就是耀的珊瑚。但决心之后，前路茫茫又漫漫，她不知该怎么走。

    姬无虞尾随她山，心中警铃大作，她怕又是要后悔。

    燕山景伏在他肩膀上，他用了十足力气，她怎么都推不开，其实她用些力，也能卸他的劲，只是她不想罢了。

    “还是你不是歌老了？”

    “我想说对不起。”

    相当姬无虞的要求……燕山景不怎么害羞，她早亲过更令人害羞的地方了，她波澜不惊地吻了吻他的嘴，但提要求的人反而是脸红的那个，他捂着脸：“你真不要脸，谁叫你现在亲了，我让你晚上再亲。被人看见，我还装什么失忆？我要一咬定我失忆，你就是莫名其妙轻薄我。”

    “真的很对不起……我知什么让我们不能在一起，却从没想和你一起面对。我总是想，那太难了。十几年太难等了，南理到西南郡太远了，摘月斋太危险，天巫神也太危险，我有那么多的理由……好像我逃回了净山门，我就不用解决。”

    “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你。”他冷声。

    “哼……果然没有想。”

    “少说谢谢我，为表你的诚心，就亲我一吧。”

    “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但是你不要再往后退。我们总得一起想办法，而不是你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你听明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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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这个是送的，晚上那个才是我的条件。”姬无虞扯她袖，燕山景一面山，一面低，定决心后，才轻声，“这个先放在一边……我还有一些话要说。”

    “是我不再是南理世了？”

    燕山景不会更明白了。她环住姬无虞的腰：“谢谢你……”

    他刚拧起的眉放了来，他沉默地跟着她。

    燕山景抱着胳膊：“这会亲了，晚上就不要了。”

    “尽利用。”姬无虞将她搂得更，燕山景还在推开他，他竟张嘴咬她，燕山景的手上霎时间留了他的牙印，他趁她吃痛，更是彻底地箍住了她，他咬牙切齿，“可燕景，你得记住，没人活该一直在原地等你。你要是再把我扔了，我真的不会再回了。”

    “纵然芜鸢城可同路，但将来数十年不能风雨同舟，你又想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