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失踪和摘月斋有关联吗？”

    “半年前，芜鸢城爆发天巫葬坑之，和你们诱骗燕景去芜鸢城的日期吻合，有解释吗？”

    燕山景伸手，姬无虞没看她，但准确无误和她完成击掌。不人，不丈夫，他也是个很靠谱的盟友。他问的，全是她困惑的。

    尺八不打算再为他说话，吴名刀失血过多，气若游丝，燕白独自一人，沉默不语，神在和观棋之间来回转。

    “我……和那个人……都想要继续父母的事业……”燕白垂，“阿娘为了摘月斋付了一切，我们不能让摘月斋断在我们手里。我们没有为摘月斋效力，相反，是整个摘月斋为我们效力。”

    “我的上有母亲的笔记。姨妈那里有另外半本，你们看了就知了。”

    姬无虞果然在他上找了直璇玑的笔记，吴名刀——不，是直杨柳，递过来了另外半本。笔记合二为一，摘月斋的布防、丁悯人的墓葬传说、燕蹀躞的偃甲图，一应俱全。

    燕山景在众人的目光打开了母亲的手札，她那瞬间几乎呼困难，她竭力地回想母亲，可她几乎只能想起来鸢楼里声势浩大的游神队伍，璇玑娘生，璇娘远，玑娘近，蜉蝣萍草，远近而已。

    “我第一次看到了净山门的山峦，那些山摆放得很整齐，像我的笔架，还像兵架。今天落了雨，我还丢了钱。”

    直璇玑第一次看到了净山门的山峦，那些山摆放得很整齐，像她的笔架，还像兵架。那天落了雨，她还丢了钱。她才从听风楼楼主手中要到的整个摘月斋明年的款额，全都丢了。

    故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