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焕生。”祝升很认真地在叫他的名字，“关键时候，你得离开，你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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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南永？他是用大刀的么？”

    裴焕生又说：“我有个猜想，不过先等回去才行，我得问问冬桥。”

    “不认识。听说过。”裴焕生摇摇，“我哪里敢认识这样的人。”

    分析

    祝升刚刚全程都有在听，可他依旧没反应过来：“我什么时候杀了他们大儿？”

    “他好像看你很不。”祝升提醒。

    “这件事已经很复杂了，他为了涂北笙杀桥，你为了桥杀他。他们觉得涂北笙是你杀的，你说不是。就算最后真不是，他们也不可能罢休的。这件事本没法到一命抵一命。因为谁都没办法被复活。”裴焕生叹了气，“回去后还是得想想别的办法吧。”

    “怎么可能——”祝升皱起眉，“这里是晋，我们只有这么几个人，再能杀也不能到全屠，就算其他小派都愿意听我们的，也不到——”

    “很正常。你们夜桥的人好像都看我不。”裴焕生并不在意这些。

    “江城，大砍刀。”

    “我在想——用什么办法可以把青凤岭全屠了。”

    “你想什么？”

    就像当年在幽州那样。

个儿，大的是涂南永。听说涂南永前段时间离开晋了，如今还没消息。

    “三面烧山，留一面，再在这里围堵。”死桥说。

    “青凤岭在山上，如果实在要动手，不妨找些人来围攻。”冬桥说，“放火烧山，他们来。”

    裴焕生，让他别急：“我知，所以我在想办法嘛。”

    回到客栈后，雪夜红梅和渡黄河这边说他们并不是很顺利，觉有些人有这个想法，但似乎还在观望中。毕竟没有人会真的放心大胆迈这一步的。死桥和冬桥去青凤岭周围偷偷观察了，从外面看还是平静的，看不来有什么大事发生。

    在聊完之后，走远了些，裴焕生很无奈地耸耸肩，对祝升说：“不用想着谈和了，我估计是谈不了的。你都把人家大儿给杀了，他们还认为小儿也是你杀的。这本谈不了。”

    “哎——对。”老妪，“你认识呀？”

    他只不过是见过，在前段时间的江城，被祝升一剑横穿杀了的那个大砍刀主人就是。

    “那是因为他要杀桥。”

    “这个想法倒是不错。不过难在我们几个并不能完全守住这，很容易就被撕开。”雪夜红梅说，“而且他们人多，如果运来扑面其中一，行开另一条路得生，也是完全有可能的。而我们本没这么多人……守不住的。除非其他帮派组织真愿意帮我们，不然现在就调些我们的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