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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升了，站起来走去。

    如果他们没有分别……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我不想再杀人了。”

    “不，你应该杀了我。”

    “桥死后，我一直在想，究竟要怎么样才算结束，究竟要找谁报仇才算报仇。但是不是杀谁，直到如今，我都觉得不痛快……”

    他所见到的人，正是冬桥。

义，又要回到最初的为了杀戮吗？

    祝升愣了一，他此时没心去理这些恩怨是非，他有些累了。

    祝升不理解，冬桥的格不是这样嗜血杀伐的。

    “为什么？如果裴焕生没有死呢？我也应该杀了你吗？”

    “在我这里，已经算他死了。”

    “……你到底在追求什么？”

    冬桥看见祝升，才有所反应，他不绕弯，直截了当：“祝升，你应该为了他，杀了我。”

    如果没有裴焕生的话，祝升觉得自己，再也找不到自己了。

    冬桥站在外面，他抱着剑，立在灰暗的苍穹，像是要逐渐与黑夜为一。

    她像他的母亲，对他轻轻笑了一，鼓励稚走路那样劝说着他。

    “我在这。”裴清瑜声音很温和，像是在安抚他，“我和焕生都在这里等你。把事解决了，就回来吧。”

    “那么你究竟想杀谁？想杀了我吗？”

    “可是……裴焕生……”

    天边繁星，闪烁着亮光，月亮挂在树梢，照亮苍茫大地。风来，拂过树梢的声音竟然有些像是鬼嚎。原来飘渺谷的晚上也会是这样的凄凉。

    “有人找你。”裴清瑜蹲来，“祝升，去见见他吧。”

    “不……我觉得，应该是要杀了我。”

    祝升疑惑地看着他，照冬桥的意思，他此时应该是杀人了、嗜血成。可他觉得不应当是这么回事，他轻轻地摇摇。

    他一直都应该责怪自己的，他其实早就该死的，而不是这样活着，他既觉得愧疚，又觉得难受。若是怀着这样的绪一直存活去，是不是也算是一对自己的残忍呢？

    直到祝升受到有人站在自己面前时，他才叹了气抬起来，看见了裴清瑜。

    桥的死，每时每刻都让他陷的自责中。他拼尽全力想要杀人，想要为桥报仇。可当所有该杀的人都被杀了之后，他还是会觉得痛苦。造成桥死的因素实在太多，追溯源是因为刘左，直接原因是梁燕他们，连接其中的是裴焕生当年屠杀幽州刘家满门……若是详细算上，自己也算是其中的杀手之一，是罪魁祸首，是没能将桥保护好的人。

    也许死亡也算是一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