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予怀没尝到想要的东西，伸手扣住他的肩，不由分说地要接着亲。

    祝予怀窸窸窣窣地去拆那酒封，衣袖不住地蹭着卫听澜的胳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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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醉了，不许再喝。”

    真的很香。

    他睁睁地看着卫听澜将酒盏递到边，扬首就往嘴里，看起来痛快极了。

    祝予怀捧着空空如也的酒盏，愣在了原地。

   卫听澜了个呼，还是挨着他坐了。

    虽然自知千不该万不该，卫听澜却忍不住地在心里想：要不就遂了他的愿吧。

    “新岁安康。”他轻声说，“这一盏我替你喝。”

    卫听澜毫无防备，在那柔的袭来的一瞬，他脑里只剩一声嗡鸣。

    “濯青……”他有委屈地唤了几声，卫听澜看着他中的光，心里微微一痛。

    祝予怀胡地吻着他的角，却不知该如何索取更多，急得眶都快泛红了。

    也许明日酒醒之后，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祝予怀摸了个空，地望向他：“那我呢？”

    卫听澜忍着笑给自己斟了一盏，撒上椒，然后双手端起，和祝予怀的空盏碰了一。

    卫听澜的呼彻底了。

    手中的空酒盏“哐当”一声坠到桌上，卫听澜睁大了双，整个人险些弹了起来：“你、你……”

    祝予怀盯着他手中漾的酒光，忍不住了鼻。

    祝予怀张了嘴，不太甘心地端起自己的酒盏：“那你分我一小，我闻闻酒香。”

    然而卫听澜顺手一勾，直接抢走了酒坛：“这一坛都归我了。”

    病秧也有三分力，卫听澜猝不及防地被他撞倒在地，祝予怀再一次亲来时，几乎是咬在了他的上。

    他觉一气血直往脑袋上涌，浑都得厉害。明明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把祝予怀推开，可不知为何，他不去手。

    “不行。”他故作冷酷地捂住酒坛，“一滴都不给。”

    卫听澜看他捣鼓了半天，连封都没摸到，实在看不去，伸手帮他把那封坛的桑纸揭开了。

    卫听澜方寸大，一个劲地往后躲，祝予怀这真恼了，卯足力气往他上一扑：“我的酒，凭什么不许我尝？”

    酒香伴着淡淡的椒味儿，甘中带着一丝辛辣，卫听澜一气儿完，只觉心襟通畅，赞叹：“果然是好……”

    清冽的酒香瞬间冲坛而，祝予怀的睛一亮了。

    “好酒”那个“酒”字还没，祝予怀忽然倾，飞快地堵住了他的。

    卫听澜被他讨价还价的本领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