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说，倒是可以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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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中宵：“如此简单。我们店里不设女，不用银，生意得朴实一些。我看主这里门前又有彩楼，又有女，小厮向楼上送菜，也有银，与我们酒楼不是一条路。你这里专门富贵员外的生意，我那里则专一赚平常百姓的钱，岂不两好！”

    杜中宵笑：“韩阿爹想得差了，生意要薄利多销，岂能贪一时之利。酒糟蒸酒，我们取的利息已是极，再涨价就过于贪心了。酒不涨价，只要多卖些就好。”

    杜循神淡然，没有说话。这几天他觉得来，儿与以前相比，自己会拿主意了。此次京赶考失利的打击，让杜循失去了从前的锐气。儿大了，想闯一闯，那便由他去吧。

    见唐主了门，韩练对杜中宵：“贤侄，此事你过于鲁莽了！从酒糟里制来的酒，如此有力气，天只我们一家，价钱还不是由着我们定？我还想着，等生意好起来，便就涨一涨价钱，酒楼里也好多赚一些。现在多了‘姚家正店’一家卖，此事却不好了。”

    富人就可以如何，穷人就该怎样，杜中宵很难认同这一。以前是生活所迫，他没有一气的机会，每日里为衣忙忙碌碌。现在家境稍有好转，岂能再活得那么窝。

    定合作，唐主也不客气，当与韩练商量了各自酒的价钱。酒楼里酿来的酒，有官价在那里比着，没有多少。倒是杜家制的酒，因为独自一家，韩练和唐主争了许久。最后定来，照自己酒楼里的售价的八折卖给“姚家正店”，酒糟则依以前价钱，单独另算。

    唐主听了拍手：“好，小官人如此快，我再推托便就矫了！便如此说，我的酒楼里卖你们制的酒，同时赊酒给你们卖。只是一，我们两家不可互相抢生意。”

    韩练听了这话不由有些着急，他还想着靠糟白酒发家致富呢，忙：“贤侄，从酒糟里滤来的酒只有那些，分给这里卖，只怕不够。”

    见韩练还要再说，杜中宵急忙拦住，小声对他：“韩阿爹放宽心，我们从酒菜上面赚钱，未必就赚得少了。我自有办法，让酒楼的生意红火起来。”

    杜中宵笑：“韩阿爹想的差了。我们与‘姚家正店’换酒来卖，两家都卖得多一些。他们酒楼里酿的酒多，酒糟自然也多，烈酒也就多了，何愁酒不够卖？”

    韩练看杜循不说话，叹了气，也不好再说什么。

    世间最引人的事就是稀奇，杜家制来的酒力气极大，天独此一家，愿意来尝鲜的人不知有多少。唐主早就对此动心，只是杜家所制的酒一直不多，杜家和韩家两家靠此维生，一直没有说来而已。杜中宵提这个主意，正合唐主的心意。

    唐主笑：“小官人，不妨直说，你如此为了什么？”

    杜中宵向主拱手：“明人不暗事。先前‘其香居’的小员外诬告我家酿私酒，让我吃了不少苦。我上的伤刚好，如何忘了这仇？我们与你们酒楼联合起来，一起抢‘其香居’的生意。如此，我们两家赚了钱，也了我中一恶气！”

    商定了合作事宜，唐主心很好，对三人：“看看快到中午，便在这里吃顿便饭。我们两家既然商定了联手生意，以后便是一家人，莫要生分了。”

    杜中宵却等不得，不收拾吴家，他很难放开怀。这两天收拾新租来的酒楼，吴克久又不时在外面转悠，神里满是不甘的神。这厮在县里横行霸惯了，自觉此次吃了个大亏，心中愤恨不已。这也正是让杜中宵放不的地方，明明是这厮作恶，偏偏却觉得是别人欠了他的。

    唐主笑着连连：“甚好，甚好！小官人主，此事便就如此定来。”

    韩练连连摇：“贤侄说得虽然有理，却是过于迂了。临颖县城就这么大

    杜循谢过，唐主自去吩咐。

    自家酒楼新开，如何跟这些开了多年的酒楼相比。韩练一直想的是稳扎稳打，先从小起，慢慢积累本钱。生意最重要的是细，想着一夜暴富，是生意人家的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