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远林上当是太容易的事，他不也一样吗？

    顾耀觉得很可笑，也就真的笑了来。不用再问再追究了。

    他对许晟说，你是故意让我醋的吧？如果是故意的，就好了。

    原来真的是故意的。

    他回忆起他走向许晟的每一步，他的纠结，忐忑，张，悸动，怦然心动……

    以为是之所至，原来都只在许晟的掌之中。

    可是为什么？

    “先生，先生……”服务生再一次补酒来，被他的神吓了一，匆匆放酒，对上他通红的睛，只好没话找话，“……那个，你手机响了。”

    顾耀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手机，开：“……是死了吗？”

    服务生离开得更快了。

    “的确不在了。”毕竟是生死的大事，见惯了风浪，电话那的私家侦探也顿了一才说是，“葬在虞山公墓，已经去看过了。”

    顾耀慢慢喝了酒，报了一个日期：“这天？”

    “不是，哪天不清楚，这是他葬的日。”

    “……他是怎么死的。”

    “应该是自杀。”

    “应该？”顾耀重复了一遍。

    “这事儿，时间这么短……也不好查啊。”对方答得糊。

    “那你继续吧。”

    顾耀把手机扔在一旁，倦怠地挡住了睛。

    林逸，真的不在了……

    很难形容此刻心里是什么样的觉，遗憾，难受，或多或少都有一，哪怕是面对小区的猫猫狗狗，更何况是个曾经活生生的人。

    但，除了知他和许晟关系的那一刻，的确再没有太多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