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上一想，就兴奋得咙发。

    “呵呵，怎么了。”飞坦冷笑一声，提着洛可可的衣领把她拽了起来，“你是在害怕吗——害怕些什么呢？”

    “我没有……！”

    三个字刚说，落可可的又一次重重的撞在了墙上。耳鸣和眩轰然炸开，让飞坦的嘲笑听上去就像是从遥远海底传的地鸣。

    一片’雪’停在洛可可的。她咳嗽了几，脑袋里依旧嗡嗡作响，但是视线慢慢挪回了飞坦上，“我没有。飞坦……我没有害怕，一儿也没有……咳咳，这让你很生气么？”

    会是什么？

    “……知我生气的时候会什么吗？”

    凝视着女孩脸上的微笑，飞坦惊讶地发现她的每一个回答都对……也都不对。

    先从大拇指开始，慢慢掉那一樱似的指甲。等完这些，再将短刀沿着血的指也去，一圈圈割骗人的假象。当然，最后还要狠狠惩罚那条不听话，什么都敢说……

    洛可可歪着脸，人意料的齿一笑，“掉我的指甲？剥去我的？还是撬开我的牙齿，看看藏在里面惹飞坦大人生气了的东西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洛可可一气举例，“恐惧、折磨、血和惨叫。”

    “不如诚实一吧。撒谎是要受到惩罚的……”飞坦凑近了洛可可的脸，嘴几乎贴着她的鼻尖过，“我想听实话，来——告诉我，刚才你害怕了吗？”

    这样——自己就会收起匕首和鞭，换而喂给她最甜的糖果。

    “我喜的……你认为会是什么呢？”

    他用的力气很大，那一刻，无数洁白的羽从枕里飞，飘落在空中纷纷扬扬的仿佛是正着一场大雪。

    而洛可可突然失去支撑，后脑勺就猛地敲到了床架上。她疼得倒了凉气，意识地就避开了与飞坦的对视。

    飞坦的指尖有些用力——她的脑是被砸坏了吗？！

    “……一如你对我过的那些吗？”

    她应该颤抖，应该哭泣，应该匍匐着，用准备亲吻脚背的卑谦姿势乞求原谅！

    他确实渴望那么。

她似乎是误会了什么，澄清的念一闪而逝。不过他没有选择解释，细密的神像要剔开直接看对方的骨髓里。

    “你漏掉了不自量力的抵抗和隐瞒。”飞坦平静地补充，“比起温顺的，我更喜不听话的。一教训它们，掉反抗的指甲，剥去伪装的，最后撬开咬的牙齿……看看里面藏着什么可笑的小秘密。”

    “就这么想激怒我？”飞坦一把走洛可可背后的枕，丢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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