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间寻追着纪的视线看过去，也看到了他。自从他们院开始，康赴就再也没有现过。

    “我那就是随便说说好吧，自己人的转正仪式我爬都要爬来参加。”他戳了两叶涸的照片，“怎么样，带你站了个最凉的位置。”

    康正平的事被公开后他们家门时常会有人聚众闹事，往里面扔石和烂菜叶。詹婉玲郁郁寡了好一段时间，从刚开始的不敢相信，到看到证据后崩溃大哭。

    “那有什么的，上午一午一。满了就再添一个衣柜呗，一个不够就两个。”

    程间寻知纪这段日心不好，基本上寸步不离地陪他打发时间消化负面绪。

    康赴就站在两棵树中间，用树挡住自己。他注意力一直放在转正仪式上，还时不时跟着大家的节奏一起鼓掌。

    远的树丛被风得晃了晃，纪无意看过去，突然看见一熟悉的影。

将近半个月的时间。

    程间寻不愿意从纪上挪开，跟他大熊推小熊一样绕到康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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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实。”纪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不是说早上起不来不想来的吗，怎么一大早闹铃调的比我还多。”

    降温的风在上凉飕飕的，程间寻把手纪外袋里到吃豆腐，抵在他肩上，笑眯眯地看向穿着正装的钱多：“这小认真打扮起来还像模像样的。”

    说好钱多转正仪式的时候他要来看的，怎么着也不能失言了。

    他跟纪的关系在和程家父母说完后立把警局那些熟悉的辈召集在一起挨个说了遍。有时候不过瘾，看见一次就提醒一次，耳朵都能给人磨茧，不得让全天都知。

    纪无奈：“我衣柜都快被你买的衣服满了。”

    纪看他幼稚的样笑笑没说话。

    钱多转正表早就填了，仪式就在他们一周工作结束的第二天，占了一个周六上午的时间。

    “哥，晚上去不去逛商场，好几家店了新款式，跟你去买几件衣服。”

    她毕竟是个白富，家底殷实。老董事见不得自家闺女受委屈，早早就派车把她和康赴都接回家里住。有家人在边陪伴，她绪也慢慢好转了不少。

    十几个实习生穿着正装对着警徽和国旗宣誓，纪跟程间寻远远站在旁边，手上还带了张叶涸的照片。

    最后连赵局都被他搞怕了，见到他都躲着走，赶让他去转告钱多准备接来的转正仪式把人打发走。

    程间寻靠在他上打量着那些新面孔，每个人不认识不认识的都拉来评一番，讲着讲着还要凑到纪嘴边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