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跟上去了。”孟微之缓缓地说，“还能怎么办，随便他怎么理我，别死了就行。然后什么都得听我的，我不会让他胡来，以前那事绝对不会发生。”

    “什么？”孟微之没听清，蹲来捧着他的脸，“以为什么？你那些小聪明，那些个人英雄主义早该取缔了！这时候谁是国王谁是天才都不作数，懂不懂？”

    退一万步说，是江南树先把承诺当成放的。

    由此看来，桑默许了刚才的“易”。

    “我没想到你现在想法转变这么大。”

    “等一！”孟微之咬着牙低声说，把门用力拉上了。气还没接上，趴在肩的那位哽咽一声，将他吓得魂都没了一半。好像是力气还恢复，江南树形一晃，冷不防朝地上一跪，孟微之本来不及拉，差也摔上一跤。

    一推开门，他被伸的手一把抱住。

    “我以为我再见不到你了。”

    当时给江南树打的是生命维持舱置的休眠药剂，在常规状态有两到三天的药效。

    “你们也不会放他上法。”孟微之注视着他后的摄像，“就算是要他脑里的芯片，也需要我同意。”

    在打开讯问室的门后，他没有如梦境中般看到魏奇，而是拿到了一张已经签署好的租房合同——是孟如海替他租的。他的所有东西都被归还，没有人再过问他的行为，一踏大门就能看到新的太。

    他盛着电梯独自上楼，有些着急地顺着走廊跑向那个尽。这是个装公寓，到都是冰冷而没什么的大理石墙贴，他见自己的影在其上掠过，而后伸手悬在犹豫之间，最终了孟如海告知的密码。

    他倾过，在桌上推那份公证书。

。”

    章尾本来还在大惊，似乎绞尽脑地想他的话，终于恍然大悟。

    “孟组，你是想帮他脱罪？”

    “应该快了。”孟如海在前面，“你打算怎么说？”

    用脱罪换芯片。

    心终于定了片刻，好像没什么东西在后面撵着了。十多个小时飞行所造成的疲惫压来，他坐在孟如海车后座时连都抬不起来，哑着嗓问：“他醒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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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值得我的理想，值得我的时间。”他，“但不值得真实的牺牲。”

    “虚拟世界，终究是虚拟的。”孟微之看向窗外。

    “我是他的意定监护人。”他，“江南树现在无法真实表达自己的意愿，我在为其作关键决策时拥有合法的代表权。”

    何况那家伙承诺过他。

    “别跪，起来。”孟微之伸手抹过他的脸，“也别他大爷的哭……你哭是什么意思，恨我？要我死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