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样？”启明没明白启寰光的用意，“仿生人是违法的。”

    “再往后的数十年，中国提‘联盟’概念，消除国家边界，修筑人类命运共同，启动宇宙民计划。”启寰光说，“首都由临海的北京迁至西安南，命名东方中心城，迎万国居民。”

    “民用违法，这里是科学院，属于实验用。”启寰光说，“我特意为你调试了一，通过电脑收集你的大脑信号，一比一复制到仿生人上，你就可以远程控这站起来。”

    “你不准备告诉我，你要用什么办法让我站起来吗？”启明问，尖去牙齿上铁锈味的血迹。

    板床移动，经过一片嘈杂的办公区域，启明听见启寰光和同事们打招呼。同事们见到罩的人形却不觉得惊讶，仿佛早已司空见惯。

    “对。”启寰光说。

    启明生于盖娅战争后，对战争没有实际受，他静静地听启寰光发不满。

    “加班？”保安问。

    “到了。”启寰光说，他摘去启明的罩，得意地展示他的作品——一仿生人，仿生人的相貌和启明一模一样，正是启寰光先前提到的一米八四，“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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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的联盟政府，一半中国血脉的东方人，三分之一白人，和一小分其他族。”启寰光说，“我们人多势众，而且是宇宙计划的提者，凭什么在小小的地球缩不前！”

    启明听懂了启寰光的心结，他说：“那你找我什么呢？”

    “你知大灾年吧。”启寰光说，“2088年，灾难频发，海平面上涨，淹没了各大洲的沿海城市和岛屿，全球二百多个国家成一团。位于亚洲东方的国家，也就是我们的先祖中国，发起了‘互助倡议’，修建避难所接纳幸存者。”

    “辛苦。”保安挥挥手，让车辆去。

    “我有一个计划。”启寰光神态逐渐疯狂，“一个完的计划。”

的画布。”他看向前方，天朗气清，视野开阔，“仅仅因为一个失控的人工智能，就停前的脚步，联盟政府就是一群懦夫！”

    “到地方你就知了。”启寰光将车停地库，一张板床，双手托着启明的臂膀将平放在床上，“躺好。”他拿一个罩，住启明的颅，夺走了他的视力。

    车窗上移，启寰光松开捂住启明嘴的右手，他眉皱，“嘶”了一声，小指方的印上一排鲜红的齿痕，他甩了甩手，说：“小家伙牙尖。”

    路沉，汽车驶地隧，宇宙研究院几个大字映帘。启寰光踩一脚刹车，掏工卡刷过闸，向保安打招呼：“上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