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智能工的帮助，全手动计算成为一件格外辛苦枯燥的活计，七个人算八个结果，再抓耳挠腮地对比查，确定哪个结果是正确答案。这群成绩优异、智商超群的工程师们，面对沉的杀手德，和冷淡的首席工程师，受到更胜于考的痛苦与疲惫。

    不是所有的工程师专业方向都是理和数学，化学和生方向的工程师们算得昏天黑地，叫天天不应，恨不得一撞死在实验室里。

    启明挨个儿指导过去，练西刚跟在他后，手执笔记本记录数据。

    一晃十天过去，分析模型搭建形。启明面对神思恍惚的工程师们，正式拉开穿梭实验的序幕。

    第一次实验的对象，是一只大黑蚂蚁。祁阔的手记写，耗能和穿梭者的型呈正相关。启明加002g的砹247，实验失败，得到了小半只蚂蚁脑袋。

    第二次实验，仍然是大蚂蚁，005g砹247，得到了半只蚂蚁。

    第三次实验，第三只大蚂蚁，01g砹247，传送回1分钟前，传送成功。

    “耗能、时间的频率坐标、和传送者型，都有关系。”启明说，“我们试试老鼠。”

    德坐在门的椅上，围观这群工程师行了一整天无聊的实验，看得黏连，脑袋砸地。

    启明瞥一打盹儿的德，不动声地蹲，拆开作台面板，梳理电线。他不在乎德会不会发现，杀手看不懂机械原理，也就不明白启明拿着镊，小心拆开绝缘胶带，往电线里机械卡扣的行为。

    练西刚面前的桌上放着一堆金属边角废料，他在里面挑挑拣拣，趁德不注意，将一块尖锐的三角形材料压在键盘方。

    启明余光睨见练西刚的小动作，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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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天天过去，近查理要求的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