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扯开嘴角，接过他的话：“但是，红方a跑了。”

    诺兰。红方a本事不小，越狱对他而言也不是难事。

    却听霍尔：“负责那次抓捕的官把他放了。”

    “那是一段不甚光彩的过往。”

    “官上了红方a，于私将人放跑。”

    诺兰微愕，他知当年红方a越狱，但并不知其中还有这样的隐。

    “那位官是我的曾祖母。”霍尔又。

    一霎沉默。

    半晌后，霍尔继续：“虽然当年的案暂时封存了，但我始终没有放弃追查红方a的落，我的父辈和祖辈也一直在这件事。”

    诺兰问：“这么多年过去，你们就没想过红方a早就死了么？”

    “不会的。”霍尔摇，“我确信他还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

    “因为他不是人类。”

    诺兰一顿，抬看向霍尔。男人背靠石，一手搭在膝，一手把玩着打火机，对着他笑得别有意。

    “我知，你也不是人类。”他说。

    “只要细心一些，不难发现，这个世界上许多看似悖论的东西，其实都有迹可循。”

    “包括红方a，包括莱昂，包括那只小猫，也包括你。”

    诺兰看着他，好脾气地问：“那么你现在想要我什么？”

    “帮我找到红方a。”霍尔答。

    “这么肯定我会答应？”

    “当然，因为今夜你来了。”

    诺兰接着问：“你之所以主动接国王十字街这个案，是为了红方a？”

    “对。”

    “你知莱昂不是凶手。”

    “对。”

    “你故意把他困在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