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垂。

    燕思空用力推拒封野：“够了，放开我。”

    “说！”封野不容置喙地施发了命令。

    “我错了！”燕思空被无奈地叫，“你满意了吗！”

    封野这才放开他，温柔地顺了顺他的发，好言：“什么错了？别怕，告诉我。”

    燕思空一手捂住了睛，颤声：“封野，老师命我暂不准向任何人透。”

    “你放心。”

    “我……”燕思空放了手，犹豫良久，才黯然说，“新编史了问题，我恐怕……难逃罪责。”

    在封野的促，燕思空将事详述了一遍。

    封野听完，皱眉：“新编史厚达十六卷，现一两笔误，也是人之常，却不知那蔡中繁是怎么知的，怎就睛这般犀利？”

    燕思空摇摇：“他与王大人有私怨，许是一直盯着王大人挑错吧。”

    “颜阁老说了什么？”

    “他说要跟同僚商议对策。”燕思空苦笑摇，“老师一直想要除掉王生声，此次确是良机，只怕我……”他凝望着封野，“封野，无论我什么事，你务必好好照顾自己。”

    “别瞎说，我不会让你事。”封野亲了亲他光洁的额，“蔡中繁的目标不是你们这些小翰林，我会想办法为你减轻罪罚。”

    燕思空淡淡一笑：“封野，我知靖远王殿想在这暗汹涌的朝局之中独善其，不愿参与任何争斗，我也不希望你为了我涉险。”

    “难你要我看着你因为不是自己犯的错而受到责罚？”

    “我并不无辜，那卷确实是我复的。”燕思空垂帘，“你我……不过儿时玩伴，你不必为我如此。”

    封野瞬时怒了：“在你里，我们就仅仅只是儿时玩伴？这几月的相 又算什么？方才呢，我不信你丝毫没有动心！”

    “我……”燕思空面难，隐忍不发。

    封野再次将他搂怀里：“思空，我喜你，越是靠近你，就越是喜你，你有一喜我吗？”

    燕思空的瞳眸空地望着前方，只有抿却依旧轻颤的嘴角了他的绪，他犹豫着，这迟疑并且戏，他心竟是真的在反复挣扎，可最终，他还是缓缓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扶住了封野的背，小声说：“我……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