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怎么回答。

    “我就一直在想，你这么没心肝的，要些什么才能让你彻底记住呢，无论以后走到哪都能记住。”

    “怎么送？去送？鬼才信你。”我抖抖想起，他把我住，似乎跟我的耳朵较上劲儿了，一遍一遍摸得发。

    我一时拿不清他到底在没在开玩笑，问：“怎么？”

    “你连一不甘愿都没有，你这个小骗。”

    “打耳垂不痛。”

    “一开始疼的，后来就不疼了。”

    我：“？”

    “拿针，去医务室蘸上酒消毒，然后放火上烤了，在你里的时候从耳朵上穿过去，你说不定会得直接呢。”

    他一把把我拉起来，两分开坐在他上，跟个哄孩的似的，可千万别被人看见。

    他咬着我嘴，往死里，把人吻得上气不接气，我差以为要被他吃了。

    ……，我说咋这么熟呢，这不是传说中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师吗！

    你这不说废话吗？

    “为什么？”

    “从我看你第一就知，你跟我们都不一样。别人是被放到这里的，随时都想着怎么去，但你像是安了心来过日的。”

    我戳了戳他耳朵，他回过来看我，我就问：“这些疼不疼啊？”

    通报的狱警说这是个拿朋友名义来的，问我见不见，我看了看名字仿佛有印象，但愣是没想起来是谁。这么时间了，关系能断的都断净了，这时候突然杀个来路不明的朋友着实有可疑。思考了一，我还是决定去看看，毕竟这个人姓向。

    “因为小川迟早要离开我。你不是这里的人。”

    “我叫向思语，家父向天亦。”

    我拿起听筒，她就说话了：“初次见面，小师弟。”

    我好像第一次在邹童脸上看见这无话可说的表，连那对形状很标准的双都充满了震惊，有逗。

    我有不自在，挪了挪，发现一的玩意正抵在我沟里。

    邹童把我的手钳在背后，随我怎么扭，反正我坐在一杵上磨，他怎么都能到。

    “我送你啊。”他倒是反应很快。

    我又被带探监的小房间，玻璃对面已经坐着个人了，染了褐的发，成卷，梳成尾，穿的休闲装，但看上去很练，一抬还化了妆，很素雅的那，鼻睛都好看，就是有熟。

    “都好说。”邹童住我耳朵，“不如先穿耳怎么样，就在这里都可以，我技术也不错的。”

    好了，我知你在扯淡了。

壮观。

    “我怕痛。”

    “好吧，我没钱买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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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川想要吗？”他低，打量起我毫无遮拦的耳朵，“你的耳垂很好看，可以试试。”

    “有时候愈合得没那么快，又发炎又化脓，晚上觉都睡不好。不过到来都要好的，每次不疼了我就去打新的，现在这些都是没闭合剩的。”

    ……我他妈说什么好，每当觉得你是个正常人你就开始展示你不正常的地方。

    照理来说就连亲戚拐了几个弯要来探监都难，这八竿打不着的人是怎么拿到许可的我也想不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怕不是个简单人。

    今天有人来看我，我觉得很惊奇，因为来的人不是顾息。

    “……”

    52

    他把脸埋我上，也笑个不停，好一会儿才歇来，说：“我是真想在你上留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