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咙，忽然对着栖洲，发了一声鹤鸣。

    栖洲一愣，竟一时没反应过来，辞年见他呆愣，立刻哈哈大笑，笑过之后，他又清清嗓，发了一串咯咯声，这回栖洲听明白了，这真是鹤鸣，极为真，也极为清脆。他瞪大了睛，讶异：“你怎么还会这个……”

    辞年昂起脑袋，得意：“厉害吧，这是必修课，我还会这个呢……”

    言罢，他又张开了嘴。不知多少鸟雀的声音从他中冒，这一室之，竟仿佛藏了一片大大的山林，林间淙淙，白鸟齐名，让人沉醉不已。

    栖洲听得了神，直到最后，这场鸟雀的歌声，才以一声狐狸叫收了尾。

    “你这是……”栖洲目瞪呆，只得赞叹，“厉害极了。”

    辞年：“这世上会说人话的狐狸，都得学会鸟语。”

    他眉一挑，笑：“你往后别想跟小天鹅说我坏话，我可全都能听懂！”

    往后的日也算太平，栖洲不来时，辞年就着栖洲给的法，将养魂的材料备好，把积攒的灵力渡魂魄中。栖洲来了，辞年便能休息会，在一旁给他倒倒，或者跑去买些心，两人照看着魂魄，像是共同培育着一株小小的幼苗。而这残魂也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它正一天一天慢慢地恢复灵识，不过月余，就已经可以慢慢化作人形，缓缓飘动了。

    天街的糕好吃，酒也好喝，辞年闲逛了半天，买了一堆好东西。

    最近的修测成绩来了，他只比栖洲差了一丁，没能拿到第一。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好心，反正这么多次修测，能拿一次第一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反正不是他也是栖洲拿着，本不必如此计较。只是难得门一趟，又拿了个第二名，围着他的人更多了。

    那几个前些日说要看赏赐的，本来还顾及着辞年上的“毒血”，但看他都能来自由活动了，便猜测他好得差不多了，这会也不同他客气，一个个围上来，非要从他这打听消息才行。辞年不得已，只能把买好的酒分了他们一坛，又同他们胡编了些天坠的故事，这才终于从他们手中脱。

    “哦对了，辞年！”一人喊，“你最近可小心，原本只是栖洲公压了安公一，如今连你都赶上来了，安公今天看完榜单，脸别提多难看……”

    辞年疑惑：“这同我有什么关系，他自己拿不到，还能怪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