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在阁楼看星星吧。”她把我们俩的东西提去阁楼。我跟着她上去，我就带了一换洗衣服，秀秀呢，光睡裙就带了两条，还有什么香薰蜡烛，护肤品，面，阁楼上有个小浴室，她在浴室和房间里，我把衣服放到床上后无所事事，就走去了外面的楼上，从上往俯瞰。我能看到二楼的一个转角，能看到一楼的客厅，小半间厨房。我看到孙毓拿着自己的东西径直走向二楼的一间房间，我记得那间房间，我之前来的时候，那间房间上了锁。孙毓有那扇门的钥匙。

    秀秀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边上，和我说：“哇，你这个角度好好，拍电影的话就是上帝视角，什么都看得到。”

    她笑着用两只手成空心拳，在右前比个筒望远镜，我也比同样的动作，我们的望远镜都对准了楼。

    业皓文从二楼的走廊上探个半个，朝我们挥手。我的望远镜里他的脸显得有些小，手显得有些大，比例怪异。

    业皓文声问秀秀：”你确定晚上不来睡？“

    秀秀说：”你睡觉打呼，我不要和你一个房间。”

    业皓文瞪大了睛指控：“他晚上睡觉磨牙齿！讲梦话！”

    他的睛这一瞪，比例更怪了，我笑了来，转过了。秀秀放了她的望远镜，对他扮了个鬼脸：”你是我爸吗，我和谁一个房间！再说了，我爸也不着我啊！他才不我！”

    我摸摸袋，摸烟盒和打火机，了烟。业皓文还在楼大吼大叫：”室禁烟！”

    秀秀拱了拱我，冲我一阵挤眉，我递给她一烟，着了，我们两个边往走边烟。走到二楼了，遇到业皓文，我们三个一起往一楼走，业皓文嘟囔个不停，左一句：”不要把烟灰弹在地上！“右一句：“你今天第几了？”

    秀秀本不搭理他，挽着我来到客厅，通过客厅里连通后院的一扇玻璃移门走了别墅。我回看了，业皓文没跟来，他站在门和孙毓说着什么。秀秀扯了扯我，问：“你看什么？”

    我说：“他一和你们说话就很急躁，完全没办法，平时就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古话说一降一，他像是命中有两个克星。”

    秀秀说：“他小时候傻乎乎的，别人开玩笑说的话，他都会当真，现在好多了，现在广告，哇，那叫一个八面玲珑，还没说正经事呢，先开玩笑。”

    我说：“可能不正经一些，能过得轻松一些，他参透了这个理。”

    秀秀微笑，和我往前了走了会儿，忽而说：“我有时候会有一觉，他好像压抑了他的本，你知吗，我总觉他不应该是这你说的游刃有余的样。”她挽了挽发，一时失落，“其实他也不是什么都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