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生气。这好了，原来这个人是觉得自己偶像的形象崩塌，整一个追星听到偶像约炮现场，心态都炸了开始回踩。胡杨没忍住笑了她一声，烟扔地上碾烟丝还踢一脚：“你别编排银裴秋，他可好了。”

    “给你资源还给你探班你就觉得他好了？”

    “我寻思你这人怎么就认死理儿呢？”

    “哦？那什么好啊？荒废九年是不是还定你一男主角，那就是好啊？”

    “你他妈变得也忒快了吧！”胡杨攥拳砸在一旁的架上，他很少如此气愤的表，眉尾青一个劲儿往外冒，“喜他你不相信他？那你喜的是什么？你脑里的幻想啊？是不是跟个泡泡似的被人一戳你就破啊？那你别喜了不如拿泥一个，风了还结实的！”

    金柳月被胡杨吼得一哽，她抬手鲁地掉角的泪，笑得嘴角直：“那你要我怎么理解？”

    “两相悦在这个圈里就这么难理解？”

    “是啊，两相悦？我懂他，你懂什么？”

    “我从来没有错过的拍摄的每一个东西，每一个。”金柳月骄傲地抬起脸，跟鞋敲着地板跟挂钟似的，“我见过他的父母，知他是怎么大的……我的毕业论文就是关于那电影的女主角演技分析，我……他是我最喜的导演，这个圈的清，他是个艺术家不该这么作践自己！我真不知他怎么能这事？”

    她这一席话让胡杨想起了一群人——资粉。从就开始追，看了每一作品，每一都写小论文分析，他妈真实。拿着一些别人展示在外的东西就开跑，以为自己剖析了这个偶像的本真，固执地认为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偶像本的人。

    他听着金柳月絮絮叨叨地讲起了银裴秋的拍摄手法，讲了派，讲了这人读书的经历，又讲到自己和他的渊源，每说一句，就要附带一问你懂吗。好像她走的每一步都是为了靠近这个人一，可是每一步都偏离航线万丈远：“那……你知不知他本人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