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那是一定，那是一定。”常山笑得比杜提还要兴：“官一定去。”

    杜提温和地对常山说：“常院使为皇后娘娘看诊多年，功劳苦劳不可抹煞，本提也都记在心里。”

    “，皇后娘娘病症有了好转，每日离不得锦容。本提今日带锦容，还是特意禀报了皇后娘娘，得了娘娘首肯，才得以。”

    “常院使伤势已愈，也该为娘娘请平安脉了。待明日过后，本提便，向娘娘禀报一声，让周太医李太医回来。”

    “以后，就要有劳常院使和锦容一同照顾娘娘的凤了。”

    话中之意，再清楚不过。

    常山可以请脉，但是，程锦容也会留在裴皇后边“伺疾”。

    常山连连笑：“提大人安排得甚为妥帖，官听令便是。”

    杜提也笑了起来，别有所指地说：“锦容年少气盛，若有说话行事不周全之，还望常院使看在本提这个师父的颜面上，担待一二。”

    常山立刻笑：“提底大人只放心。官定会好好照拂程医官。”

    一切心照不宣，杜提也不再多言。

    常山一脸笑容地药室，一脸笑容地来，见了谁都是一脸笑如风。

    说来也巧，程锦容和程景宏兄妹一同来，正好遇到了常山。

    两人一同拱手行礼：“见过院使大人。”

    常山一脸和气：“都免礼。”然后，对着程锦容笑：“程医官这些日伺候皇后娘娘凤有功，本院使安心养伤，也是程医官之功。”

    心里掏刀，面上笑眯眯。

    程锦容的演技丝毫不弱半分，笑着应：“这都是官分之责。院使大人的伤已经痊愈，也该请平安脉了。娘娘这些日，也总惦记院使大人呢！”

    常山呵呵笑：“明日是程医官正式拜师的好日，本院使自要前去贺喜。后日请平安脉便可。天不早了，程医官早些回去歇着吧！”

    程锦容微笑着别。

    常山一脸欣然的笑意。

    程景宏：“……”

    ……

    回程的车上，程景宏忍不住叹：“我今日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是心非。”

    瞧瞧常山笑得那副络慈祥的样！简直让人全都起疙瘩！